傅熹年氣得不輕,胸腔內燃起了燎原之火。
“沈知瑤,兩年前是你同意要嫁,現在不是你說散就能散的。”
“那你告訴我,這日子還怎么過?”
“該怎么過就怎么過,離婚的事,你休想!”
傅熹年咬牙說完,一把將她松開。
她無力地靠在墻上,劇烈咳嗽起來,喉嚨里像火燒過一樣,又干又澀。
“我已經跟媽說過不會離婚,老老實實做好你的少夫人,早一點讓爸媽抱上孫子,比你胡思亂想有用得多。”
沈知瑤整個人愣住。
這種時候傅熹年想要的居然還是讓傅南橋和賴秀茹抱孫子?
難道他就沒有想過,傅眠眠的死會讓他們恨上她嗎?
“去洗澡,洗完床上等著。”
男人的語氣霸道至極。
話落他漠然地走出去,又進入書房。
連著抽了好幾支煙再回房間,出乎他的意料,沈知瑤沒挪過窩,人在地上縮成一團坐著,臉埋在膝蓋,脫下來的那件大衣還在地面扔著。
他眉頭皺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沈知瑤,“我讓你洗澡,你坐在這里干什么?”
“我要跟你離婚。”
她抬起頭,哭紅的雙眼透出一股堅定。
“想都不要想。”
傅熹年抓住她的手臂,強行將她從地上拽起來,一路拖進浴室。
他不顧她的掙扎和抗議,把她剝干凈,打開花灑,強制淋浴……
水溫沒有提前調試,溫度偏低,沈知瑤被澆了個透心涼。
傅熹年扯來浴巾把她一裹,二話不說把她抱起來帶出浴室,往床上扔。
她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便被男人高大的身軀死死壓住……
傅熹年的強勢掠奪,持續到深夜。
她甚至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
床上和地上都是一片狼藉。
房間內不見傅熹年的身影,只有她一個人。
她忍著酸痛爬起來,從自己的包里翻找出之前在藥房買的避孕藥,直接生吞了一顆,心里才稍微踏實了些。
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她依舊沒看到傅熹年,廚房里有個忙碌的身影,是陳阿姨。
她走到廚房門口,看著正在準備午飯的陳阿姨,開口才意識到自己嗓子都啞了,“傅熹年人呢?”
陳阿姨聞聲回頭,淡淡地說:“少爺已經去公司了,午飯馬上就好。”
“怎么不見姜阿姨?”
“她還在老宅那邊,應該明天才能回來。”
沈知瑤點了下頭,想起房間內的狼藉,便又轉身上樓,回臥室自發動手收拾起來。
把換下來的床上用品帶進洗衣房,一股腦塞進洗衣機,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渾身都痛,骨頭仿佛被拆散了架,又被重新組裝。
不敢想象傅熹年昨晚有多瘋。
她身上是密密麻麻的痕跡,脖頸上青青紫紫的,不止掐痕和吻痕,還有齒痕。
吃過午飯,出門前,她圍了一條厚厚的圍巾,把外套穿上,換好鞋,拿上車鑰匙剛要走,陳阿姨追了過來。
“少夫人,你去哪?”
“醫院。”
“去多久,什么時候回來?”
“我去看看我媽,時間不確定。”
“那我給少爺打電話匯報一下。”陳阿姨邊說邊從-->>圍裙兜里掏出手機,作勢就要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