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只覺得如芒在背,臉上的笑容都快維持不住了,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被看穿了……旅行者你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
空看著眼前這詭異的一幕:溫迪前輩異常熱情地介紹著點心,而趙江前輩則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地坐在一旁……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來得不是時候。
“那個……點心我送到了,我、我還有委托,先走了!”空果斷選擇溜之大吉,不摻和這明顯不對勁的氛圍。
送走一頭霧水的空,小院里再次只剩下兩人。
溫迪:“……”
趙江:“……”
溫迪慢吞吞地轉過身,對上趙江那雙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臉上扯出一個討好又心虛的笑容:“那個……趙江,你聽我解釋……”
趙江終于開口,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壓力:“解釋?解釋你是怎么在一秒鐘內,把滿身的酒氣和醉態,‘嗖’地一下變沒的?”
他微微傾身,逼近溫迪,目光銳利:“還是解釋一下,你剛才‘醉’得連路都走不穩,是怎么做到瞬間起身、整理衣物、還能聲音洪亮地打招呼的?”
“呃……這個嘛……”溫迪眼神飄忽,額頭冒汗,大腦飛速運轉想著借口,“是、是風!對!是清新的風讓我瞬間清醒了!”
“呵。”趙江發出一聲毫不留情的冷笑,伸手捏住溫迪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看著自己,“巴巴托斯,你的演技,看來比你的酒量還好。”
溫迪自知理虧,立刻切換回撒嬌模式,軟軟地求饒:“我錯了嘛……就是……就是想多抱你一會兒……誰讓你平時總板著臉……”他試圖蒙混過關。
趙江看著他又開始裝可憐,心中的那點不悅倒是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哭笑不得的無奈。他松開手,屈起手指,在溫迪光潔的額頭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
“下不為例。”
語氣依舊帶著警告,但眼神已經軟化。
溫迪捂著額頭,知道這關算是過了,立刻眉開眼笑,又黏糊地湊上來:“知道啦!下次我裝醉一定裝得像一點,堅持到旅行者走掉!”
趙江:“……”看來教訓得還不夠。
他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該把院子里的酒柜徹底鎖起來了。至少,在某個酒蒙子詩人學會“誠實”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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