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無忌,女子明顯有些慌亂。
她迅速放下木盆,快速看了一眼陳無忌,弱弱問道:“可是陳大人當面?”
“是我,秦大人可在府中?”陳無忌問道。
以后進出秦風的院子看來是有些不方便了,這家伙倒是聽勸的很。
看樣子他們兩個那天聊過后不久,秦風就讓這名女子搬了進來。
“在的,陳大人請自便。”
女子側身讓開院門,重新端起木盆迅速遠去。
陳無忌瞥了一眼女子的背影,心中有點兒小小的不解。
這女子瞧著姿容溫婉,如小家碧玉,可不像是那種很能放得開女人……
可她居然在那事的時候拿小鞭抽秦風。
難道,是秦風要求的?
就秦風那個悶騷的性子,還真是能干出這種事的人。
抬腳走進院子,還沒看到人,陳無忌就先聽到了秦風的哀嚎聲。
“這什么鬼哭狼嚎,又挨打了?”
陳無忌心中犯著嘀咕,循著聲音的來源一直走到了秦風的書房外。
此刻,這位郁南縣的縣令大人正趴在窗戶上發瘋,一會兒之乎者也,高聲誦念圣賢經典,一會兒大罵某些人殺才。
“秦大人這是被誰重傷了靈魂,怎還發瘋了?”陳無忌笑著調侃了一句。
秦風停了下來,身體猛地用力,如猴子一般蹲在了窗欞上,隨后將一封竹簡遞給了陳無忌,“都尉看看這個就知曉我為何這般了,著實是氣煞我也。”
“我不看!”陳無忌果斷拒絕。
絕對是郁南地界上出了什么糟心的事情。
秦風一個人發瘋就行了,他可不想淪為第二。
他們兩個早已分好了工,政事歸秦風,他也懶得過問。
秦風呆住了,“陳無忌,你是要當反賊的人,我是在為你做事,你豈可連過問都不過問一下?”
“你什么時候為我做事了?我怎么不知道?”陳無忌有些懵逼。
這事,他應該知道吧?
“心知肚明的事,你怎會不知?”秦風喊道。
“我都不把自已當朝廷的郁南縣令了,你難道還以為我是朝廷的官?”
陳無忌認真看著秦風,表情如便秘了一般。
這話他確實聽秦風說過,可那不是玩笑嗎?
“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我看就是了,拿來!”陳無忌伸手。
秦風卻不給了,“我開什么玩笑,我很認真的。”
“不是,我們不就是在造反嗎?難道你還真把自已當做是朝廷的府兵都尉?這事兒,看來我們得好好說道說道才行。”
陳無忌深以為然的點頭,“確實是得好好說道說道。”
“我知道原因了,肯定是以前我說的不夠認真。”秦風說道。
“但是,這種事你不應該是心知肚明才對嗎?你們陳氏被朝廷防了這么多年,你怎么還能真把自已當成朝廷的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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