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烽火的味道再度在西山村彌漫開來,陳無忌家里的女人們也開始了忙碌,霍三娘和沈幼薇給陳無忌已經做了兩套衣服,還在繼續做。
她們擔心陳無忌受傷,之前的兩套衣服都選擇了內襯兩層皮子,以求達到皮甲的效果,防護全身。
對于這兩套衣服霍三娘和沈幼薇都非常滿意,認為是一個杰作。
可陳無忌一試,道心差點崩碎。
在秋初這個溫度還依舊很高的季節,渾身裹上這么一個玩意,衣服就等同桑拿房,不到片刻陳無忌就渾身開始冒熱氣了,根本遭不住。
也許仗還沒打,他自已會先被衣服給捂暈了。
這衣服留著在冬天穿還行,這個季節,遭不住。
于是乎,霍三娘和沈幼薇又開始做這第三套。
這一套,她們選擇了只用皮子防御關鍵位置。
有人做衣服,那自然就有人做鞋子。
鞋子這個活歸了肖玉姬和薛紅豆,分工相當之明確。
相較于大膽搞創新的霍三娘和沈幼薇,肖玉姬和薛紅豆就本分多了,做的完全是中規中矩的樣式,就是數量有些多。
陳無忌也不知道她們是怎么做的,反正前后半個月的時間,這兩人給他做了七八雙鞋子,接下來兩三年大概都不需要再做鞋子了。
其實陳無忌心里很清楚,她們做的不僅僅是衣服和鞋子,那一針一線往里縫的全是對他的擔憂和關切。
可在這個時候說安慰的話并沒有任何意義,霍三娘她們不是小孩子,不是簡單哄兩句就能讓她們相信戰場上并不危險,不會有任何事的。
陳無忌能做的,就是多陪陪她們。
然后盡力滿足霍三娘一直心心念念的子嗣問題。
為了子嗣,這個非常容易害羞,說話溫聲細語的女子,最近在炕上也開始變得主動而大膽了起來,為了那個結果,她可以接受秦斬紅和沈幼薇的一切餿主意。
時間在一日三餐,朝朝暮暮中,很快到了處暑。
這一日,陳無忌于院中圍爐煮茶,細讀老祖宗們傳下來的兵書,秦斬紅忽然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胳膊下面還夾著一名奄奄一息的女子。
“你這,強搶民女去了?”陳無忌調侃的問了一句,但神色卻頗為嚴肅。
秦斬紅將夾著的女子甩手扔在地上,“夫君,我特意給你弄來的,快折騰死她。把你能想到的所有殘暴的招式,全給她用上。”
“你看我像是那種有變態嗜好的人嗎?這怎么回事?”陳無忌問道。
有些人又開始不正經了。
“夫君,你真不試試?這女人可是個諜探,試圖策反你的部將!”秦斬紅笑吟吟說道,“而且,差一點就成功了。”
陳無忌臉色漸沉,“她要策反誰?”
“陳朗。”
“陳朗人呢?”
“被這女人打暈了,還在昏迷。”
陳無忌被氣的臉色有些黑,“這個混賬東西居然被一個女人給打暈了?他手里那刀是干什么玩意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