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也沒有客氣,直接伸手接過了那枚金精錢。
“那老夫便回去了,陸館主,許公子,今夜之事,還請守密。”
丘善淵沖許太平與陸如霜拱了拱手。
……
“太平,你當真要答應此事?”
丘善淵走后,陸館主有些擔心地看向許太平。
“小師姑,每個修士一生只有一次機會參加金鱗會,我若是連試都沒試就這般認輸,今后回憶起來肯定會后悔的。”
許太平將雙手抬起十指交叉托住后腦勺,仰頭望向頭頂的夜空然后繼續道:
“而且,勝過這鴉雛,我便有機會爭一爭魁首了。你不是也說了嗎?金鱗榜上我的名次越靠前,真武天、青玄宗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就越能少死一些人。”
“我師父他老人家,在那幽玄魔窟之中生還的機會,也就越大。”
“機會既然擺在面前了,我若不爭,以后恐怕再也不會遇上。”
說到最后,許太平轉過頭去,眼神無比堅定地看向陸如霜。
許太平的這個眼神,看得陸如霜心頭一顫。
“太像了,太像師哥他們了……”
當年她兩位師哥在與師父在那扇門前訣別時的眼神,與此刻的許太平如出一轍。
“太玄宗一脈的詛咒,莫不是與它的傳承一樣,也……也落到了太平身上?”
她心頭冒出了絲絲寒意。
“下一場太平無論輸贏,我都要將此事告知于他,他有資格知曉這一切。”
在心中下定決心后,陸如霜點了點頭道:
“既然你意已決,那接下來這幾日你安心修行,與幽云天溝通一事就交給師姑來辦,你師姑我一定讓幽云府拿出配得上你冒這次風險的謝禮。”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