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稀奇嗎?”
許太平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血巖魂火石會讓丘府主如此失態。
只是,他這話剛出口,就意識到自己不該怎么問的。
因為這等于也暴露了他不了解這血巖魂火石的事實。
不過,在丘善淵聽來,許太平這話更像是在說――這么普通的一件東西有何稀奇的?
“我記得大帝曾說過,上清界知曉血巖魂火石不超過十人。”
“果然啊,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開刀域,這許太平的身后的確是又一位開了刀域,甚至是九重刀域的強者在這點。”
“不然,血巖魂火石這種,對于尋常修士不但無用反而有害之物,他要來有何用?”
“這位前輩,定然是想借用許太平之口,拿那魂火石來提醒我。”
在腦中思緒飛速轉動了幾息后,丘善淵最終在心中做出了決定――此事可以答應。
旋即,他很是認真地抬頭看向許太平跟陸如霜道:
“兩位,此事老夫可以先應下,但佛門禪定印跟血巖魂火石皆珍貴無比,得請示大帝才能最終定奪,明日定會給你們確切答復。”
其實丘善淵想要請示大帝的原因,并非禪定印和血巖魂火石,而是許太平身后那位知曉血巖魂火石得高人。
“當然可以。”
許太平笑著點了點頭。
見許太平答應,丘善淵也松了口氣。
若能滅掉一頭玄禍魔種,對幽云府來說,失去一枚禪定印和一塊血巖魂火石,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許公子,這枚金精錢是大帝親手煉制,雖沒有其他功用,但卻能隔絕魔物感應,為了安全起見,你且先收著。”
丘善淵一邊站起身來,一邊將桌上那枚金精錢撿起,遞給許太平。
“多謝丘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