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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流言四起

    嚴齊和完顏z守了洛清芷一夜,在平明時離去。畢竟洛清芷是嫁來宮門的,即使他們之間光明磊落,從無私情。但人可畏,他們還是要為了她的名聲著想。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即使理由找的再好,終究是管不住某些人的嘴。最近的幾日,宮門總是有下人竊竊私語,傳播是非。

    說什么,洛家二小姐與身邊的兩位公子不清不楚,大晚上的還在看字帖,那看的哪是字帖啊。

    起初洛清芷并不想去管,想著他們說幾日沒意思了,自然就不會再說了。可誰知道,這閑話越傳越過分,就連宮尚角都牽扯其中,說的有模有樣的。

    “最近的閑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堂堂的宮門竟成了勾欄瓦舍一樣的地方。還把角公子扯了進來,他們還把宮門家規放在眼里嗎?”嚴齊氣憤的說道,長這么大他還沒受過這委屈呢。

    “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如此肆無忌憚,她們是打量著我身在宮門,即使要責罰他們,也不會做的太過。畢竟打狗也要看主人。”

    “那就讓他們這么傳下去?你的名聲不要了?”

    “什么名聲,不過是別人給虛名罷了,他們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可不容我辯駁。既然堵不住他們的嘴,那就讓他們傳,傳到無法收場,讓長老和宮子羽不得不親自過問這件事。”

    果然,沒幾日宮門關于洛家二小姐的流便傳的沸沸揚揚,就連廚房燒火的老嫗都能說出一番故事來。

    堂堂洛家二小姐儼然成了人們口中,風流成性,水性楊花的蕩婦,那話編排的連完顏z都聽不下去。

    兩人急的在洛清芷屋里轉圈,“你也真能坐的住,就真的不管這些流了?”完顏z又急又氣的說道。

    “不管,愛說什么說什么去,橫豎不聽就是了。”

    “人可畏你不知道嗎?”

    “以前在江湖中也有人罵我,怎么不見你著急?”

    “那能一樣嗎?以前在江湖行走,說破了天,也不過是說你心狠手辣,那人家說的至少也有幾分事實。可如今呢,那糟爛話張口就來,都把你說成什么了”

    “我怎么聽著你這話,像是在罵我呢”洛清芷又氣又笑,“哎呦,你們倆就別轉了,轉的我眼暈。坐下來,喝口茶,這可是我帶來的新茶。”

    “喝什么喝,氣都氣飽了。”憋了半天的嚴齊終于開口了,“再這么放任下去,說不定會傳到宮門外去,我們幾個是男人,說的再難聽,也不過是被當成風流韻事。你呢,寡廉鮮恥,不守婦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們倆這么在意這些虛名呢?”

    “我的小姑奶奶,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這東拉西扯的,你說放任這件事鬧大,讓執刃和長老去管,可人家現在連個動靜都沒有,你還坐得住,這局面再不收拾,恐怕就沒法收場了。”嚴齊讓洛清芷氣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自己急的干上火,她倒是跟沒事兒人一樣,心里盤算的什么也不說,就知道在這胡說八道。

    完顏z也忍不了了,“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是不能說的嗎?你若不把我們當朋友,這件事就算我們倆多嘴,我們也不管了,樂得清閑。”說著就要開門離開。

    洛清芷忙拉住了他,她看的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了。他素來沉穩,從未跟她紅過臉,即使自己做的再過分,對他說的話再難聽,他也是一笑了之。包括嚴齊也是,他們認識的這些人,他一直護著自己,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護著,幫自己打抱不平。小時候自己吃不飽,嚴齊甚至省下自己的饅頭給她。在江湖的這些年,要是沒有他們倆,自己早就不知道成為誰的刀下鬼了。

    也許就是他們長久的陪伴,給了她永遠不會失去他們的錯覺,又想起毒發那日兩人的話,心中不禁酸澀。

    “哥,你放心,我會保護我自己。從前,是用刀劍,現在......”

    “什么?”

    “你且等個一兩日,到時自然就明白了。”

    果不其然兩日后,金繁帶著人來請洛清芷去長老院。

    “為何要去長老院?發生什么事了?”洛清芷故作思考的說道“難不成是因為那些流蜚語。”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洛清芷一進大殿便看見,竹影,月影及侍衛營的侍衛,還有各宮的侍女,仆人,呼呼啦啦跪了一地。而各宮主以及完顏z,嚴齊也都在殿上站定。

    “見過長老,執刃大人。”

    “洛姑娘此番喚你前來,想必你也明白是為了什么事?”雪長老開道。

    “本來拿不準,如今這殿上跪了這許多人,也猜出幾分了。”

    “今日這幾人聚眾鬧事,宮門審問洛家的人恐有偏私,所以讓洛姑娘來做個見證。”

    “是”洛清芷頷首說道。

    “那好,我們今日就來辯一辯這是非。今日你們幾人之舉,究竟所為何事?”雪長老開口問道。

    殿上眾人自知理虧,無一人開口。還是洛清芷行禮說道:“長老,既然沒人敢說,不如讓我問問我帶來的人。”

    雪長老點頭答應“好”

    洛清芷對雪長老行了一禮,轉身看著竹影,月影,說道:“竹影,今日發生了什么事?仔細的說來,不可遺漏。”

    竹影對著洛清芷叩了一個頭,又對著座上的幾人叩首,說道:“今日我們從女客院落去侍衛營的路上,就聽到有侍女在對小姐說三道四,到了侍衛營更是聽到他們幾人在污穢語的侮辱小姐。月影上去阻攔,他們罵我們是......”

    “是什么?”

    “說我們是小娼婦帶來的賤婢,還說我們的主子都是供人玩樂的,更何況我們。月影一時氣憤,才扇了他們一巴掌。”

    宮子羽站起來問道“竹影姑娘說的都是真的?”

    殿上的侍衛只把頭埋的更深,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倒是竹影挺直身子說道:“若我有半句虛,愿受絞刑。”

    “簡直是荒唐,看來是執刃平日里對你們太過仁慈了。說,這些話你們究竟是聽誰說的。”雪長老氣憤的站了起來,呵斥著地上的眾人。

    其中一個侍衛開口說道“回長老,宮門中人都在傳說洛姑娘與完顏先生暗中,暗中茍且,甚至還與嚴公子不清不楚。還有人說……”

    “說什么?別吞吞吐吐的。”宮子羽一臉嚴肅,冷聲說道。

    “還有人說角公子早在宮外就與洛姑娘相識,兩人早已……,此番洛姑娘來宮門不過是順水推舟。”

    “這簡直就是放屁,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遠徵”宮尚角出聲阻止了宮遠徵沖上前的行為,并且問到“這些話到底是從哪聽的?”宮尚角的語氣任誰聽都知道他是生氣,且在爆發的邊緣。

    “快說,這些污穢語都是從哪傳出來的”雪長老氣的發抖,厲聲問道。

    “屬下是聽各宮的侍女說的。”

    地上跪的侍女一聽嚇得哭了起來,其中一個哭著求饒說道“我們也是聽洛姑娘院子里的人說的,她們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奴婢們也就信了。”

    “造謠生事,可是要被關進地牢受刑的,誰給你們的膽子。”宮遠徵呵斥道。

    “起初,奴婢們也不敢妄主子的事,但洛姑娘院子里的侍女都在傳,奴婢們也是,也是聽了她們的話才胡說八道的,執刃大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你是我院里的人?”洛清芷走到一個侍女的身邊問道。

    “是,姑娘饒命啊”

    “既是洛姑娘院里的人,說,你們都在背后說了些什么?”宮子羽問道。

    “奴婢也是聽說的,說前幾日的晚上,洛姑娘找了完顏先生跟嚴公子去看字帖,但卻屏退了下人,幾人在房中,良……良久。”

    “就因為這個你們就造我的謠,壞我的名聲?”

    “我們自然是不信的,只不過大家都在說,我們就……,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求你饒了我吧。”

    “只要你說出最先說這話的人是誰?姑娘自會饒你一命。”完顏z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般的說著。

    “我……”侍女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樣子惹得嚴齊一腦門的火。

    “不說,我現在就殺了你”嚴齊直接把刀架在她的身上。

    “說了或許還有一條命,不說只有死路一條。”宮尚角走到侍女的面前說道,此時的他,話雖說的平靜,但卻帶著殺人的寒氣。

    “是姑娘跟前奉茶的侍女,玉瑚。”小侍女說完,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玉瑚是哪個?”宮子羽問道

    “是奴婢。”人群中傳出一聲應答。

    “到前面來。”宮子羽冷冷的命令道。

    “你為什么要胡亂語,玷污洛姑娘清白。”

    “我沒有胡說,那日確實是洛姑娘讓我去請二位公子,說字帖練不明白,讓他們來看看還讓門外守著的人都下去。”

    “洛姑娘可有此事?”雪長老問道:“確有此事”洛清芷此話一出,眾人皆看著她,眼神里帶著難以置信。

    “洛姑娘你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一直未開口的月長老開口問了一句,月長老也不是要為難她,只有她解釋了,才能洗清這波臟水。

    “沒有什么可解釋的,字帖卻有其事,長老和執刃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我的書案上拿來,那字帖現下就放在那,我練的字也都在那。

    我只是不明白,不過是看個字帖有什么不妥嗎?竟讓你空口白牙的污蔑我。”洛清芷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奉茶的侍女。

    這侍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竟當堂與洛清芷對質起來。“若真是練字帖也沒什么,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字帖竟要練一個多時辰”

    “怎么,我是不能跟兩位公子閑聊幾句嗎?”

    “若真是閑聊,為何嚴公子要在門外守著,完顏先生卻在屋內一個多時辰。不是茍且,又是什么……”

    洛清芷聽到這兒,才明白看來是有人在盯著自己,所有的風風語都是有人刻意為之。只是他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圖?散播謠又是為了什么?

    “事關宮門家規以及姑娘的清白,還請洛姑娘解釋一下。”宮子羽說道。

    “我可以解釋,但解釋之前我想先問清楚一件事。”

    “洛姑娘問便是”

    “我想問問這位玉瑚姑娘,你說我跟完顏z行茍且之事,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親耳聽到了?”

    那侍女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的“我雖是沒有看到,可若是沒有私情,嚴公子為何要守在門外。”

    “沒聽到,也沒看到,僅憑嚴齊的身影,你就敢造謠生事,誰給你的膽子?”

    “那是因為院中的林管事也看見了。執刃大人,洛清芷要是真的問心無愧,她為什么不敢解釋,只是來問我。”

    “來人去把林管事叫來。”宮子羽吩咐道。

    “要解釋是嗎?好啊,我就解釋給你聽。”洛清芷轉身看著大殿之上的人說道“z確實與我獨處一室。是因為我當晚突然舊傷復發,而他的內功心法恰好能夠與我的融合,在幫我療傷而已。至于嚴齊在門外守著,不過是怕有人貿貿然闖進來,功虧一簣罷了。”

    “你說療傷就療傷,有什么證據嗎?”

    “證據,有啊,有個人現在就可以為我作證。”

    “洛姑娘直說無妨。”雪長老開口道。

    洛清芷轉身看著宮遠徵,“今日徵公子在這,有沒有內傷,是否復發過,他一試便知。”

    “遠徵”雪長老示意宮遠徵給洛清芷診脈。“這……”宮遠徵一臉為難,這大殿之上直接診脈,不就等于說宮門也信了那些流蜚語嗎?可若是不診脈,洛清芷的清白便說不清了。

    “得罪了~”

    洛清芷點了點頭伸出來了自己的手。

    此時大殿之上鴉雀無聲,“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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