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陣公司人事動蕩得厲害,關于輝辰集團要破產的猜測喧囂塵上,底下員工人人自危,都開始為自己另謀出路,這樣的背景下,他不得不先穩定管理層,允許了他們的留任。
如果是踏實工作也就算了,但總有那么幾個不安分的,妄圖利用手中那點股份和權利為個人謀私利。
他一直沒動他們是這些年來這些人尚算安分,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容忍下去。
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股東層面再來一次大洗牌,進一步收緊公司股份。
未來一旦瞳瞳有意愿接手公司,他勢必得保證她對公司擁有一錘定音的絕對控制權。
柯俊緯莫名就放下了心來。
跟在傅寧洲身邊多年,柯俊緯太了解他這句話的分量有多重。
傅寧洲雖對輝辰集團有絕對的控股權,但他手中的股份只是大于百分之五十,沒有到百分之六十七的絕對黃金線上,所以在涉及需要三分之二表決權的重大事項時,仍需要爭取部分中小股東的支持。
雖然目前沒人敢不自量力去反抗他的決策,但畢竟還是讓渡了部分權限出去,在重大決策面前,難保永遠不會遇到阻力。
傅寧洲顯然已經在等機會把三分之二表決權給收回手中。
“那估計是沒哪個敢不怕死地當出頭鳥。”
柯俊緯說,竟覺得有些遺憾。
“那可未必。”傅寧洲瞥了他一眼,指腹輕輕摩挲著手中的文件夾,“去年到現在,短短一年時間,三個工地相繼出事,這為免太湊巧了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