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看了眼景修竹點的,果斷轉身,看都不看。
折騰一番,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半了。
唐甜問:“我怎么來酒店的?”
季綿綿心虛,“甜兒,那個啥,咱倆對面住了那哥倆。”
唐甜:“……”
她閉眸,“我都和你在一起了,你怎么能讓景修竹把我送過來?”
“我也不想啊。可你喝醉了跟爛泥一樣,看著瘦干條,我拉不動,你又不走。酒店的女侍都沒辦法把你送上去,然后景修竹就一不發,搶過了所有人,直接把你抱起來,抱上來了。”
“那我衣服……”
“這你可以放一百個心!我脫的。”
唐甜頭還是懵懵的,“我去洗個澡。”
次日,唐甜請了一天假,頭疼的要炸開了。
季綿綿上課,嘴巴打的哈欠都能塞雞蛋了。
中午時間,她買了飯,直接跑去酒店。
看到門口還有個男人在敲門,“干嘛?騷擾啊?”
景修竹垂眸,“大嫂,我想見見甜甜。”
“她是你想見就能見,想追就能追,想娶就娶到家的嗎?”
景修竹在門口對唐甜解釋了自己為何沒有告訴她,一開始是他不愿說太多,后來是深陷其中忽略了要離開的事,后來他也不想走了,“這次我簽了兩年的任期,期滿后我可以申請去南極。”去南極的無人州考察是他一直以來的目標,所以才簽約這么久。
這次他確實糾結了,后來,他嘗試打報告溝通,想縮短時間,早日回來。想等有一個結果了再告訴唐甜,兩年太久了,他心留了一半在家里,自己也難熬。
唐甜卻一直不見他。
“讓地兒,我進去了。”
季綿綿也沒讓她進去,看著床上蒙著被子卻沒睡著的好友,“綿子,你剛才罵的真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