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吃午飯了。”
買的是唐甜愛吃的,但她今日卻沒吃幾口,沒什么胃口。
季綿綿午飯也沒吃,直接倒頭就在床上補覺。
“綿子,你昨天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喊我有事?”唐甜想起自己在分手時,接到的綿子電話,于是問。
季綿綿忽然想起自己小書包中寫的車牌號,還沒去查,“哦,有事,現在還不影響。我繼續睡了。”
睡到了三點,她起床去上課,讓唐甜睡覺。
晚上唐甜回自己家了。
看著女兒兩天沒見,整個人的氣色都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甜甜,你怎么了?”
唐甜:“沒事,昨天熬夜了。”
晚上,又是失眠到半夜,閉上眼睛,大腦還是活躍的,于是她去了弟弟臥室,抱著小不苦睡。
熱乎乎的小罐罐,此刻很治愈她。
八點,她去了學校。
景修竹獨自在公寓中,坐了一宿,他睡不著不想睡,沒想清楚不愿睡。
最終,他想清楚了,
下午,他開車去唐甜學校,穿著一身正裝,直接在路邊堵住不愿見他的女友,拉著她手腕,“根據合同約定,三個月的期限還沒到。”
唐甜怒視他,景修竹知道她會生氣,但他只能以此來要挾住唐甜,景家男人,過程不重要,結果必須是自己要的。
他拿出合同,看到約定時間,“明天才到期。”
唐甜看到日期,咬牙,“景修竹,你真不當人啊。”
“合約期內,戀愛繼續。不然我會去你家找你爸媽。”
把唐甜欺負上車,景修竹替她關上車門,雙手摁著門檻邊,他垂首,心痛的深呼吸,無奈也必須。
回到駕駛處,他看了眼唐甜紅腫的眼睛,“簽合約的時候,我還在科考站,我不知道家里有個你。如果帶隊去南極,我的年紀經驗都是檻,所以我又簽了兩年。
我沒談過戀愛,所以回來的時候,我也沒想談個戀愛玩玩,所以不存在我這三個月的戀愛,跟誰都可以談。
大嫂有一段時間會偷偷觀察我然后和別人聊天議論我,”
這時,唐甜有了反應。
那不是她家綿子替她偷偷觀察景修竹嗎?然后觀察完,和自己在偷偷議論??
“大哥讓我故意扮丑,讓我減少在大嫂面前出現的頻率。”
對上了,唐甜確定綿子就是在替她觀察,替她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