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
季綿綿坐在院子里,凍得縮著肩膀,看著身邊也冷的抱著男人衣服取暖的好友,“你倆,誰腦子有泡啊選外邊?”凍死人了。
說完,季綿綿看著好友,“腦子有泡的是你吧?”
“憑什么那么斷定是我?”
季綿綿拿著桌子上簽的合同,“第一,正常人不會在不知道對方全名的時候簽合同;第二,這份合同不完整正常人能發現你沒發現。當然,現在已經被修竹修改完整了;第三,你以為你給自己簽了三個月的男朋友,你看看合同上甲乙雙方的位置,是你,免費給修竹當了三個月的女朋友。你說,腦子有泡的人是誰?”
唐甜盯著對面的男人,氣的小臉都紅了,“你不是說你是酒保嗎?”
“我從未承認過我賣酒,那日是你的揣測,你自己肯定了。”
“你不是說你被包養,還一年給千萬?”
季綿綿抬手,“我加一句,甜兒,我景家媽媽和景家奶奶,一個月給他至少一千萬。”
唐甜現在不冷,因為胸腔里都是怒火,“你一開始就懷疑我身份了,從見第一面開始,你就在套路我了!”
季綿綿又把自己縮成企鵝,手鉆袖子里,她坐在中間,看著左右兩邊剛成為情侶的二人吵架,主要是女方單方面的吵。
期間,她會問一句,“飯什么時候上啊?”
早起一番洗漱,一口水都沒喝就趕緊過來了,這會兒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又催了一下店家,得知中午吃烤羊排,是自己來得早了。
說好12點到的,結果現在還不到12點,季綿綿喝著紅棗茶,吃著店里的炒花生,然后看著抓狂的好友在吵架。
景太太很聚精會神,比聽課都認真,比做題都專注。
花生吃完了,景太太又不知道從哪兒抓了一把瓜子,在熱鬧的兩段,她的小嘴“咔咔嚓…呸”一個瓜子落嘴里了。
十二點,門口也有了推動的很近,接著進入了另一個容顏清雋的男人,進入,環視一周,視線直接鎖在縮著肩膀雙手捧杯子喝熱水的妻子,“綿綿。”
“老……景政深,你怎么來了?”
唐甜頓時:“???”咦,不喊老公,吵架了?
她盯著好友和景爺好奇的張望,那表情動作神態,景修竹又看了看嫂子,嗯,知道二人為何是好朋友了。
景修竹起身,“大嫂,我告訴大哥你在這里,大哥來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