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再買一輛,給綿綿的。”
拐拐繞繞的,終于見了那家乳白色墻體,畫著卡通娃娃的小店,門口寫的“煙火小館”的招牌此刻才醒目,季綿綿:“你瞅甜兒,這家都不會做生意。”
門口的小雪人,“咦,這雪人和我堆得都不像。這雪人嫁給我堆得雪人,我都替這個雪人可惜。”
唐甜明顯不在狀態,放平時早和季綿綿大哈哈的笑了起來,今天心里憋著事兒不知道該如何對好友開口自己‘脫單’了。
推門進入,在院子里,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光一個后腦勺,都覺得是帥氣的。
唐甜抿嘴低頭,“綿子,喏,就他。”
“走,上去認識認識。你好,我是,”
“大嫂,中午好。”
季綿綿才是整個院子里的冰棍,不過不是凍在原地的,而是,驚在原地。
她機械的看著身邊的姐妹,唐甜皺眉,狐疑的不相信剛才的耳朵,他說啥?
“甜兒,是他嗎?”季綿綿指著面前高大的男人,第一次臉上是震驚且瞪大眼眸的表情,嫁給景政深時她都沒這番表情過。
唐甜在好友的注視下,猶豫不安的輕輕點了兩下頭,“啊,啊,是,是他啊。”唐甜都被氣氛渲染的結巴了。
季綿綿指著景修竹問好姐妹,“你知道他叫什么嗎?”
唐甜搖頭,莫名其妙多了個男朋友,還不知道叫什么,說出來都丟人。
“他不是豬不是朱,他是竹。”季綿綿說。
唐甜皺眉,這幾個詞不都一個讀音?
“景修竹,的,竹!”
季綿綿的介紹,猶如一顆天外巨石猛的一下砸向氣球,瞬間激起千萬爆炸,她,盯著季綿綿的眼睛,“他,別動,綿子,他,你,”半天一句連貫的話都沒說出來,他不是酒保嗎?他不是被包養專業戶嗎?他怎么可能是景修竹呢?景修竹不是又丑又胖又臟還又審美奇葩的男人嗎?
他,不可能。
“大嫂,我自我介紹一下新身份,我是甜甜的男朋友。”
“你放屁!”唐甜文明的嘴中說出了粗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