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接到鐘德興的電話,于欣然以為鐘德興的跑動有收獲了,便十分高興。
電話剛一接通,于欣然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德興,怎么樣?你是不是見到金書記了?金書記是不是考慮你的請求了?”
感受到于欣然那高興的語氣,鐘德興心里一陣難過。
原本打算好好跑動金海梅,讓金海梅幫忙把于欣然留在達宏縣當縣委書記,可是,他卻把事情搞砸了。
眼下,他嚴重冒犯了金海梅,幫不上于欣然的忙不說,他自己的仕途也有危險。
“姐!”鐘德興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噴出一團白色的煙霧,擰著眉頭說。“對不起!我的能力不足,我又得罪金書記了!”
“你說什么?你又得罪金書記了?”原本滿心歡喜的,聽鐘德興這么說,于欣然只聽到嗡的一聲響,心涼了半截。“你跟我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兒?你是怎么得罪金書記的?”
鐘德興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于欣然,撒了個謊說。“金海梅的脾氣太古怪!我給她送化妝品,她說,我以為她老了才給她送化妝品,然后,她就生氣的把我趕出來了。”
于欣然不由得愣住了,金海梅的脾氣難道真的就這么古怪?女人都愛美,鐘德興給她送化妝品有什么錯了?
鐘德興撒謊之后,原本以為,于欣然會將他臭罵一頓。
然而,于欣然卻沒有生氣,相反的,很溫柔的說。“德興,這事不怪你,就像你所說的,怪只怪金書記的脾氣太古怪。就金書記這脾氣,換做是我,我也受不了的。”
“姐,你真的不怪我?”鐘德興十分意外。
“怪你做什么?”于欣然說。“事情都已經發生,責怪你又不能挽回,再說了,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可我畢竟又得罪金書記了,這可怎么辦?”鐘德興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