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鐘德興肯定會像一條狗那樣舔她,而她,把鐘德興玩弄夠之后,再一腳踢開,這樣就完美了。
哪里料到,鐘德興竟然是進來拿車鑰匙的。
那倒也罷了,這混蛋竟然還嘲笑她。
又不是沒看過?
瞧他說的,好像她的身子很廉價似的。
“鐘德興,你說什么?再說一次!”金海梅杏眼圓睜,兩只大眼睛快要噴出火來似的。
“難道說錯了嗎?我確實已經看過,你還裹著身子干嘛?”鐘德興依舊用嘲諷的語氣說。
“你個混蛋,敢嘲笑我?我打死你!”金海梅抓起枕頭,朝鐘德興身上掄去。
“夠了!”鐘德興搶過枕頭,重重的砸在地上。“別以為你是市委書記就無所不能,就了不起。老子不陪你玩還不行嗎?從明天開始,老子不干了,你重新找別人接替我的工作吧。你是市委書記,手中的權力很大,你也盡管動用你的權力,罷免我的官職。老子不在乎!”
說完,鐘德興再次摔門而去。
這次離去之后,他不像剛才那樣去而復返。
金海梅以為鐘德興還會再度返回來,久久不見鐘德興回來,她又生氣又難過。
這混蛋實在太囂張,跟她發生了這樣的關系,竟然還對她這么無情無義!
鐘德興從會所出來,回到自己車上,把車開到一條偏僻的道路,在車上吸完一根煙,才給于欣然打了個電話。
鐘德興從達宏縣出發的時候,于欣然計算好了時間,鐘德興這次去市里跑動,肯定要花費半天時間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