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王國梁三人,也蹙著眉頭走下列車,他們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接到人。
只有一種可能,周慕白那邊出了岔子,有可能連車次都改了。
他沒有接到師長傳來的消息,師長那邊很有可能也不知情。
王國梁眉頭緊鎖,沒想到事情會變得這么棘手。
公安那邊的人,他們能引開一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引開第二次。
王國梁是昨天下午抵達的平城火車站,這些公安們在搜查時便引起了他的注意,后來一打聽才知道,這些人是沖著周慕白來的。
這才有了他安排人,虛張聲勢地綁架了公安局局長一事,要是事情不大,這些公安們不會全體出動。
公安們引走了,可是他們接的人還沒有到。
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比公安們早一步找到人,他手中有救命的丹藥,只要找到周慕白,讓他吃了藥,睜開眼,清醒過來,就應該躲過幕后的人。
畢竟公安們找的是受了重傷又昏迷不醒的軍人同志。
接下來的時間,王國梁跟身后的兩人迅速行動,他按照周慕白所乘坐的車次駛來的方向,有選擇性地開始尋找。
只要是從西邊方向駛來的列車,一進站,他們會在第一時間跑進車廂查看情況。
蘇沫淺的想法與王國梁不謀而合,如果有兩列火車前后進站時,蘇沫淺都會跟王伯伯分開行動。
一直到深夜,進站的火車越來越少,蘇沫淺都沒有找到小叔的身影。
只是她這道穿梭在各個站臺的身影,也引起了王國梁的警惕,甚至還被王國梁堵了個正著。
蘇沫淺本來也沒躲避著王伯伯,見王伯伯誤會她了,語氣無奈地開始相認:“王伯伯,我也在找小叔。”
王國梁聽見這聲王伯伯嚇得一個激靈,這聲音,還有這易了容的相貌,除了他們家那個古靈精怪的小淺淺之外,還能有誰。
這孩子變裝這事,他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不過,像今天這么丑的,還是第一次。
他趕忙把蘇沫淺拉到一旁,聲音著急:“淺淺,這里太危險,你趕緊回去。”
“王伯伯,你要相信我,我有自保的能力,要不然舅舅也不會告訴我小叔抵達的站點。”
“師長知道你來這里?”王國梁眼神疑惑,他覺得師長不可能答應淺淺這么危險的事。
蘇沫淺回答得理直氣壯:“當然了,我都給舅舅報備過。”她趕忙轉移話題:“王伯伯,小叔為什么沒有按時抵達。”
王國梁嘆息道:“應該是他那邊出了變故,換乘車次了。”
蘇沫淺也跟著擔憂起來,當視線落到王伯伯手上時,蹙眉問道:
“王伯伯,你手掌怎么了?”
她見王伯伯手上纏著一條手帕,手心位置已經被血跡染紅。
王國梁不在意道:“沒事,今天遇到幾個暗哨,都解決了。”
“我看看嚴不嚴重。”蘇沫淺從挎包里掏出一個藥瓶,又伸手去解王伯伯手上的帕子。
“我來,我來,別弄臟了你的手。”對于淺淺的關心,王國梁心里暖烘烘的。
蘇沫淺的藥粉很管用,王國梁的手掌不再火辣辣地疼了,手心位置清清涼涼,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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