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銘新也不生氣,同樣沖著我微微一笑繼續說:“那個叫周建的,和他的女朋友,已經在醫院出現,后續我也會跟進一下,到時候你們和他的關系,我自然也會知道。”
我不由有些頭大了。
薛銘新微微歪了一下腦袋,然后伸出手指對著我比了比說:“你呀,真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不過我也不逼你,周建和他女朋友那邊,后續的善后工作我們這邊會處理的,這件事兒的社會影響必須削減到最小。”
我“哦”了一聲,依舊沒有正面回應薛銘新。
她則是指了指那輛黑色的吉普車說:“你們坐我的車走吧,一會兒我們單位有車來接我,車子就放你們榮吉門口,明天上午我去開走。”
說著,她把車鑰匙扔給了我。
我下意識接住,然后對薛銘新說:“謝謝了!”
而后我愣了幾秒鐘反問薛銘新:“你自己在這里沒事兒吧。”
薛銘新指了指那棟樓說:“里面已經沒有危險了,如果是平常人來了,我可不怕,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對付五六個普通的歹徒,不在話下。”
說著,她對著我比了比拳頭。
我再次說了一聲“謝謝”,而后就和同伴們一起乘坐薛銘新的吉普車離開了。
車子交給李成二來開,回到榮吉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鐘了,車子在門口停下,我們走到地下車庫,然后去了夜當。
在回榮吉的路上,我已經把歡河醫院那邊蔣蘇亞不知道的部分講給了她聽。
蔣蘇亞一路上一直對我說抱歉,說她拖累我。
而我則是對她說,換做誰,也斗不過那鬼王,她不去,那鬼王可能會上邵怡或者弓澤狐的身,大家的水準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