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枷將軍的話,我就點了點頭。
李成二走過來將手中那一串符球遞給我,我再轉交給枷將軍,不過枷將軍并沒有接,而是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手背,那一串符球中就飄出幾團紅色的影子,那些影子還沒有飄遠,就被手持鎖鏈的陰差扔出的鎖鏈給套住了。
邵怡那邊也是將自己收在瓶子的臟東西遞給我,我再次轉交給枷將軍。
枷將軍依然沒有用手去碰,而是低頭對著玉瓶吸了一口氣,一白、一紅兩道氣息就鉆進了他的鼻孔里面。
他摳了一下自己鼻孔,然后對眾陰差說:“走了,手里空著的,就把這里的怨靈全部帶走。”
那些陰差動作很快,他們的影子飄了一會兒,整個樓里面的怨靈就被他們抓干凈了。
接著枷將軍和陰差就全部化為黑氣鉆入了地下,整個樓里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我們這才全部松了一口氣。
蔣蘇亞這個時候就問我:“宗禹,剛才我被鬼王上身,都發生了什么,怎么我再醒來的時候,枷將軍都來了。”
我剛準備回答蔣蘇亞,整個身體忽然一軟,整個人就要往前栽。
幸好李成二和邵怡已經在旁邊,直接將我和蔣蘇亞給扶住了,若不是他們,我恐怕連同虛弱的蔣蘇亞一起摔倒了。
我正納悶是怎么回事兒的時候,李成二就對我說:“這是剛才使用募陰兵符的后遺癥,尋常人使用募陰兵符只能用陰氣,而你卻可以利用命尺將自己的相氣和陰氣進行變換,具體的變換的比例是多少我不清楚,但你的相氣超支了,你頭部和手臂兩處連同的相脈,里面的相氣已經徹底干癟了下去,而這種透支的干癟、匱乏,已經影響到了你的身體機能。”
“所以就目前而,你使用募陰兵符的上限,八到十二張。”
“具體多少張,還需要你自己多做研究。”
我點頭“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