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記得叫文君蘭的,最早叫文菊,是頂了我那可憐的干女兒的名字插隊到山川村的,后來我干女兒回來了找她換回來了,她怎么又叫文小蘭了?”
“這個女人板眼多得很呢,又改啥子名字,以前安排她是去黑河插隊,她怕苦怕累讓文菊和她換了名字;現在又換成文小蘭,莫不是把人家那個文小蘭的大學生給換了吧?”
“也有那個可能噢!”陳冬梅突然拍了拍腦門:“我想起來了,還真有一個叫文小蘭的姑娘,是我們家小靜的好姐妹,也是下鄉知青,還來過我們家讓文菊給她核對高考答案。”
“當時我們文菊說這個姑娘考得不錯,分數應該比我們小靜還高點。結果成績放出來小靜考上了師大,那姑娘沒考上,那姑娘還自殺了。”
“啊?”李嬸子道:“那姑娘就叫文小蘭?當真是那個姓文的臭不要臉的給人家頂包了?她這是害了人家一條人命啊?”
“頂不頂包的我不知道,不過幸好我們家小靜發現了,那姑娘也得救了。”
“后來呢?”
“后來我聽紅兵說過,好像說那姑娘也去上大學了。”陳冬梅愣了一下:“這么說來,當真是那個不臭不要臉的文君蘭干的?”
“很可能噢,聽說她家在文家場是數一數二的富戶,有錢有勢的人想搞個啥子古怪你我這些小老百姓咋個會曉得?”
“好黑的心噢,人家辛辛苦苦的讀書好不容易考上個大學,就因為她家有錢有權就給人家換了?”陳嬸子氣憤不已:“這個社會還有沒有王法了?”
“做的啥子缺德事噢!”
兩個嬸子就在那兒聲討。
“嬸子,你們說她原來叫文君蘭,不叫文小蘭?”
藍平愣了好一會兒也瞬間想通了各種可能。
呵呵,這還真是一對爛心爛肺的夫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