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近來她們練筆的幾個小故事,不說內容、文筆如何,那味道就截然不同了。
林婉婉心領神會,湊近了些,壓低聲音像接頭似的報出一個暗號,“李去非?”
顧盼兒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這人不都抓著了嗎,當場斃命!”
林婉婉不留神吃了一口大瓜,“這就抓著了?”
轉而想起,“昨天我遇見柳二,他半句沒提啊!”
柳恪在京兆府任職,這種能讓他們“解放”的好消息,沒道理藏著掖著。
顧盼兒雖然常在閨中,到底是官宦世家的娘子,深諳一些官僚做派。
“反正人都死了,對上對下都有了交代。”
好些人都猜出,短時間內,李去非不會再犯案。
可三司總不能一直毫無進展,總得給上下一個說法。
現在拿出一具尸體,無非是做出一個交代。
哪怕叫來莫麗卿認尸,她臉盲,辨不出真假!
即便胳膊上的傷口稍有偏差,她敢說出來嗎?
若是將來李去非再度犯案,三司也可以解釋,他們是故布疑陣,降低嫌犯戒心,放長線釣大魚。
如此一來,進退自如。
沒想到,三司除了查案、辦案外,在欺上瞞下一道上,也格外有心得。
難怪柳恪不提,這壓根不是什么“好消息”。
兩人正說著長安城里的八卦,工作間的木門就“哐當”一聲被撞開。
謝靜徽臉色漲紅,額角掛著汗珠,身后緊跟著個仆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