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長評再加更兩章,另一章今日晚上九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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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實在是好奇心難耐,也不管楚律辛苦不辛苦,硬是將他搖醒,“你醒醒,你醒醒,你倒是醒醒啊。”
楚律的眼睛終于艱難的睜開了一條縫,“夫人,為夫需要節約體力,回去的時候,我一定好好滿足你。”說罷翻身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都還不忘調戲自己,沉醉覺得他真是死性難改,可是為了答案,也只好忍氣吞聲,“你難道早就知道白朗是這次的主帥?”
楚律最后實在被她吵煩了,一個大翻身,一條腿直接壓到了沉醉的身上,將她固定在床上不能移動,“雖然不能決定他們出不出兵,但是至少可以在主帥的人選上建議建議。”楚律終于開口了。
“你用的~~”沉醉很想問他用的什么手段,讓對方如此配合。看來戰爭之前的間諜戰早就打響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快睡吧。”楚律再次閉口不說話。
留著沉醉一個人總結三大法寶,金錢,權勢,美色(男女不限),真是無往不利啊。
黑暗中沉醉一個人聽著自己肚子咕咕的叫,饑餓的感覺并不好受。她悄悄的起身,摸到桌上并未收拾的剩菜,就著涼水下了野菜餅。一看剩菜剩飯現在都不收拾,就知道是楚律故意留給她的,篤定了她一定會主動吃下去的,當初也并不勸她。果然尖刻啊,一點不疼惜人。沉醉只希望自己明天不要胃疼才好。
怕什么來什么,真的是經典預。沉醉捂著胃,皺著眉頭。楚律已經穿戴整齊,就著涼水大口的啃著黑糊糊的肉餅,這就是這一天的糧食。
他舉起手中的餅對著沉醉揚揚,示意她吃早飯。沉醉一邊胃疼,一邊想著如果不吃就得餓一天,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成了餓死鬼,所以只好挪到桌邊,小口的啃起肉餅。
“昨天就認真吃飯該多好,胃也不會疼。這里可比不得尚陽,夫人。”楚律彎腰對這沉醉笑。沉醉此時恨不得一掌扇掉他的笑容。
他轉身走后,沉醉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本來可以好好的呆在尚陽,卻被他綁來虎淵,生死難料,還要吃這硬邦邦的難吃的餅,還要胃疼,某人還不憐惜自己,反而倍加諷刺,任憑自己胃疼也不理睬關心,沉醉越想越覺得委屈,眼圈都紅了。
委屈歸委屈,飯還是要吃的,不然逃跑的時候怎么有力氣。
飯后沉醉隨楚律來到虎淵的正門湛玉門。巴寧聯軍經過一夜的修整,精神抖擻的站在城外掇戰。
湛玉門的城樓上密密麻麻站滿了軍士,人多勢眾,但是背后輪替的士兵卻讓沉醉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這些人看起來并不像是久經沙場的戰士,而仿佛是剛剛集合起來的烏合之眾。
巴國白朗在十丈開外的地方列陣,黑壓壓的士兵望不到頭,將虎淵牢牢圍住,感覺插翅難飛,氣勢上就勝了許多。白朗并不出列喊戰,第一個來到城下的反而是一個留國人。
他以敵國來使的身份請見,遞上勸降書,無非就是白朗念在和楚律多年朋友的份上,表示如果他肯投降歸順,一定請示巴王厚賞楚律的意思,金銀財帛,權勢美女應有盡有。
楚律看了看降書,遞給沉醉,“軍師怎么看?”
“殺無赦!”沉醉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表面上是痛恨叛徒,但是心底卻是明白的,不過是借機發泄怒氣。用鮮血洗刷怒氣,總是好用的,也順便分散注意力,胃真的好疼。
“好。”楚律頷首。
當士兵走上去綁住那個叛徒的時候,他開始掙扎,“兩國交戰,不斬來使。”
“你怎么會是來使,你不過是個叛徒。”沉醉口氣不好的道。
士兵來請示,以何罰行刑?楚律望望沉醉,沉醉冷靜的吐出“五馬分尸”。這戰場上,用此法最是方便,馬匹都是現成的。沉醉一是自身疼痛,一是狠那叛徒的小人嘴臉,還有就是沒見過傳說中的五馬分尸,所以斷然說出了這種慘無人道的刑罰。
“如軍師所說。”
楚律和沉醉并肩站在城頭,看那人的殘肢,被一一扔下城樓,但是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楚律還讓人從虎淵城里拉出了所有這人的親戚,統統斬殺,將尸首扔下城樓。“全軍聽令,叛國者,有如此徒。”
那閻王似的冰冷震懾了在場所有的人。
沉醉一直覺得自己還算殘酷,沒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