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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第 50 章

    景黎早知道秦昭在某些方面性子惡劣,卻沒想到,這種惡劣在床上才算是發揮到了極致。

    他溫柔地親吻著景黎,從微微發顫的眼皮一路親下來,含住無助開合的唇瓣,將景黎所有話都堵了回去。

    等他放開的時候,景黎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景黎就算穿越前也從沒這樣發泄過,秦昭只用一只手便掌控了他所有,偏偏還死活不給個痛快,在耳畔耐心地詢問,問他這樣的冒犯喜不喜歡,問他哪種力道更舒服。

    景黎險些被他弄得當場變回原形。

    可秦昭卻道:“忍著。”

    少年眼里盛著水光,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些許鮮紅的鱗片若隱若現。秦昭甚至連他的衣帶都沒解開,只將手探進去,燙得景黎簌簌發抖。

    “這是懲罰。”秦昭這么說著。

    不過除了對方喜歡捉弄人這點美中不足外,該爽快的時候倒是足夠爽快。片刻后,景黎紅著臉把弄臟的衣物床單一股腦丟進盆里,端去院子里洗。

    秦昭斜倚在景黎新換了床單的榻上,聽著院子里淺淺的水聲,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尋常人家,是夫郎收拾這些嗎?

    可這有什么辦法呢,他家小夫郎連床都不讓他下了。

    秦昭有些無奈,打算等景黎回來后與他好生聊聊。

    聊聊比如他只是現在身體虛了些,做點家務還是沒問題,不是連床都下不得。再比如,他只是不能太過勞累,不適宜頻繁做那種事,并不是完全做不了。更何況分明就有讓他不那么勞累的法子,他不介意試一試。

    可所有這些打算,都在小夫郎洗完衣物回來,紅著臉爬上床往他懷里鉆的時候全忘了個干凈。

    小夫郎這么乖,還是不折騰他了。

    來日方長。

    不過后面的日子沒有秦昭想的這么好過。

    早先景黎還有些擔憂,不敢與秦昭接觸過密。可小半月過去,秦昭氣色一日比一日好,甚至還能與他下地摘蔬菜,陪他一塊送菜去方家。

    雖然知曉是那藥丸的作用,但確認自己不會影響到秦昭的身體后,景黎徹底放心下來。

    景黎穿越前還沒滿二十,正是最精力旺盛的時候。如今已經嘗過了甜頭,變得比以前更愛和秦昭黏在一塊。

    他嘴上不好意思說,但實際行動一點沒少。

    夜里自不必說,就是白日也總想時時刻刻黏著。秦昭讀書時他守著端茶倒水,做飯時候在身邊打打下手,就連去鎮上送菜或去地里澆水之前,都要找秦昭討要個親吻。

    剛開始還好,日子久了,秦昭有點吃不消。

    誰讓某條小魚只顧著自己爽快,親完就跑,一點不給秦昭討回來的機會。

    景黎也不是故意的。

    偶爾與秦昭在一起的時候,他能感覺到秦昭那里頂著他。他當然也想禮尚往來,但他還記得薛老先生的囑咐,秦昭現在身子骨還弱,不能虧損了精元。

    只能多委屈他一陣了。

    “我要下田去啦。”景黎湊到秦昭唇邊討了個甜甜的親吻,小聲道。

    秦昭摟緊他的腰身,抵著柔軟的唇瓣問:“真不要我跟著?”

    景黎正坐在秦昭腿上,明顯感覺到某些抵在大腿上變化,眼神躲閃開:“不用,我就是繼續去收玉米,你又幫不上忙,好好在家休息吧。”

    因為方家的收購,菜地里的蔬菜大部分都已經賣出去。這些時日地里的玉米也已經成熟,景黎賣完蔬菜,又開始忙著采摘玉米。

    秦昭皺了皺眉:“玉米還沒收完?”

    “快……快了。”景黎的模樣瞧著有些心虛。

    秦昭隱約覺得有點奇怪。

    那點玉米是當初李大力種下的,才不到半畝地,需要收上五天嗎?

    秦昭道:“我去幫你吧。”

    “不用!”景黎堅決反對,“你身體剛好些,薛先生還讓你多休息呢,怎么可以下地干活?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就能弄完了,真的。”

    秦昭斂下眼:“好罷……”

    他牽過景黎的手,摸到虎口有一小塊不平整,是景黎之前下田弄傷的。

    結痂后的傷口被摸得有點發癢,景黎瑟縮一下,卻沒抽出手。

    秦昭道:“辛苦了。”

    “不辛苦。”景黎勾著秦昭的脖子,在對方肩頭蹭了蹭,“你快些好起來,就能來幫我啦。”

    地里的蔬菜該賣的都賣掉了,其他儲存時間長的,也都被景黎摘了回來,現下田里空了大半。秦昭又去買了些適宜這個時節種植的蔬菜,不過這次菜種的數量減了大半。

    一是他現在身體還沒恢復,大部分農活都是景黎來做,秦昭舍不得讓景黎干太多活。

    二是因為入秋之后臨溪村就要開始種麥子。要是現在把地用來種蔬菜,等蔬菜長成,他們就要錯過最佳的播種日期了。

    關于要不要種小麥,二人還爭論過幾次。

    小麥不比蔬菜,需要勤于打理,要耗費許多功夫。先前租田時,秦昭還沒有要科舉的打算,空閑時間自然多。

    現在卻有些麻煩。

    童生試共要考三場,二月的縣試,四月的府試,八月的院試。

    二月的縣試在縣城舉行,來回耽擱不了多少時間,倒是不礙事。可四五月向來是收割小麥的季節,那時候,秦昭應當已經去了府城。

    “你還有我嘛。”景黎完全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我現在干農活很熟練的,明年四月先陪你去府城考試,回來再收割也來得及。”

    在這件事上,秦昭難得沒爭得過景黎,只得答應下來。

    “好啦,我真的該出門了。”景黎道,“再不去就趕不上在天黑前做完了。”

    話是這么說,但卻連動也沒動一下。

    秦昭與他對視片刻,心領神會地將人按在懷里吻上去。

    一吻終了,景黎心滿意足,靈活地從對方懷里掙脫出來:“你剛吃完藥,快去睡一會兒,等你睡醒我就回來了。”

    說完,扭頭朝院子里走。

    秦昭:“……”

    這人在撩完就跑這件事上越發熟練了。

    景黎合上院門,卻沒去田地那邊,而是徑直往反方向走去。

    秦昭午睡沒睡多久,近來他漸漸適應了那藥性,服藥過后也不總是困倦昏睡。

    景黎還沒回來,秦昭兀自去院中洗了把臉,回到臥房。

    書桌上鋪著幾本書。

    秦昭身體好些后,便聯絡了鎮上書肆,重新開始抄書。這時節已經不適合上山采藥,秦昭的收入來源也只剩下這一個法子,總不能真靠他家小魚養家。

    秦昭鋪開紙張,提筆謄抄起來。

    書肆送來的抄寫書本多是明年的科考用書,秦昭正好一邊抄寫一邊在心頭默背。

    奇妙的是,這些書有些他其實從未聽聞,但只要通讀一遍,腦中便能流暢背誦出來,就像是曾經爛熟于胸。

    他……曾經真的讀過這些書么?

    或許是沉歡散的藥力在漸漸消解,他近來做夢越發頻繁,可也越來越混亂。那些零散的記憶如今尚且不能串聯成線,卻隱隱帶給秦昭一些不祥的預感。

    就好像……一旦他真的找回那些記憶,恐怕會招來什么麻煩。

    秦昭放下筆,按了按眉心。

    這些并不能阻止秦昭繼續探尋下去。

    他想知道那些斷斷續續的過往意味著什么,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更想知道,究竟是誰將他變成這樣。

    忽然,有人敲響了院門。

    “……秦昭,咳咳,你在嗎?”

    夏秋之際,村里生病的人多。自從知道秦昭會點醫術后,村里人總愛找他看病開藥,比去槐下村省事。

    秦昭起身去開門,果然也是臨溪村的村民。

    一看他的氣色,秦昭便看出他來意,將人引進門。

    “是風寒之癥。”屋內,秦昭松開那村民的手腕,溫聲道,“我給你開兩幅湯藥,回家后煎服,一日兩次,家人也要跟著喝。”

    村民聲音低啞:“這病還能傳染的?”

    “對,每年夏秋之際最容易染上風寒,須得提前預防。”秦昭解釋道。

    “那我可得注意點,我兒子才兩歲,可別也染上了。”

    秦昭想了想,道:“那我幫你再開一帖藥,適宜幼兒服用。”

    “謝謝,謝謝。”村民連連道謝,硬給他塞了些診金。

    秦昭幫村里人看病原本不收診金,可近來生病的人多,找他看病的人也多。一來二去,村民們自己先過意不去了,每次來多多少少都要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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