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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5章 劫持馬車

    知道裴元歌和溫逸蘭是閨中好友,裘嬤嬤忙道,“前些日子天氣熱,少夫人擔心嗣兒少爺和雙兒小姐經受不住,就帶了他們到城郊的莊子上住蟲兒飛飛全文閱讀。沒想到莊子上太涼,居然感染了風寒,又不小心染上了林間的瘴氣,因此棘手起來。好在請了太醫來看,開了方子,如今已經脫離危險,九皇子妃不必擔心。”

    裴元歌微微松了口氣:“那裘嬤嬤來見我,是為了……”

    “哦,是這樣的。按照太醫的方子煎了藥,少夫人的情形已經好轉許多。不過太醫說,這種瘴氣引起的病癥,容易反復,最好還是去了根兒!不過,這去根兒的藥方需要以百年以上的人參為引,藥效才能更好。原本這百年以上的人參也不算稀罕,只不過這東西不能久存,容易朽壞,失了藥效,因此府里和溫府一時間都找不到,偏巧京城的大藥房里的百年人參,也在前幾日罄盡,最快也要七八天后才能到。奴婢怕耽誤了時候,對少夫人不好,這才想起九皇子妃,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足年份的人參?”

    裘嬤嬤說,雙眼露出渴盼,希冀地看著裴元歌。

    裴元歌卻轉頭去看紫苑。她嫁進來后,春陽宮的庫房自然是清點過的,不過這清點的工作卻是由紫苑和楚葵做的,她不過是在事后掃了眼清點單子,知道庫房內人參是有的,卻不知道年份如何。

    紫苑忙福身道:“回九皇子妃的話,超過百年的人參,咱們宮里還有十余根呢!”

    “裘嬤嬤,溫姐姐需要幾根做藥引?”裴元歌問道。

    聞,裘嬤嬤就知道裴元歌是肯了,松了口氣,極盡感激地道:“只要一根就夠了!”

    “既然如此,紫苑,你去取兩根好的人參過來,一根給溫姐姐做藥引,另一根正好給溫姐姐病后補身,再去取些溫補的藥材來。”若不知道溫逸蘭病了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于情于理,裴元歌都要去看看,“裘嬤嬤且稍待,等我更衣后,我和你一道去看溫姐姐,不親眼看看她的情形,我不放心!”

    “那感情好,九皇子妃去,我家少夫人定然歡喜!”裘嬤嬤笑著道。

    從這位裴四小姐嫁作九皇子妃,就傳出了無數的流來,都是說的九皇子妃在春陽宮如何盛寵,如何皇上喜歡,九殿下疼愛,舉宮上下無不稱贊。尤其在七皇子妃李纖柔的種種流的映襯下,這位九皇子妃越發顯得光彩耀眼,而且剛才看春陽宮眾人對九皇子妃的態度,就知道傳并無虛假,這位九皇子妃的確很得寵。即便如此,九皇子妃對少夫人的態度卻沒有絲毫改變,仍然熱忱赤誠。

    貧不自傷,貴不驕矜,這樣的為人當真難得,難怪九殿下會喜歡!

    不多一會兒,紫苑取來人參和滋補藥材,裴元歌換了衣裝首飾,乘坐著春陽宮的馬車,帶著護衛匆匆忙忙地趕往溫逸蘭所在的城郊莊子。

    莊子坐落在半山腰,正值盛夏,遍山開滿了各色山花,引來無數彩蝶,繞著花叢翩翩起舞,景色優美,四周綠蔭遮蔽,清泉環繞,一路走來,滿目濃翠,涼涼夏蔭沁人心扉,正是盛夏消暑的好去處。裴元歌卻無心欣賞美景,命紫苑帶著藥材去煎藥,自己卻直往溫逸蘭的寢房而去。

    聽說裴元歌過來,溫逸蘭忙起身想要相迎。

    “你好好躺著吧!”裴元歌忙上前,將她按了下去,在床邊坐下,打量著溫逸蘭,形容有些消瘦,面色也微帶蒼白,但眼神仍然帶著從前的粲然光輝,精神倒是很好,不見病重纏綿的虛弱模樣。看起來裘嬤嬤所不虛,應該是無大礙!裴元歌這才微微放心,忍不住埋怨道,“溫姐姐,你病了怎么不派人告訴我一聲?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又不是什么大病,何苦宣揚得滿城盡知?”知道裴元歌關心她,溫逸蘭笑容粲然,“再說,你畢竟新婚沒多久,媳婦本就難做,何況是皇家的媳婦?雖然聽說,九殿下很是寵愛你,但畢竟是新媳婦,哪能夠隨意出宮?就是為的這個,我才不讓人告訴你,誰知道最后還是為了人參驚動了你!你這樣出來沒事吧?九殿下知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煩?”說著,神情甚是關切。

    裴元歌笑著道:“不會,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溫逸蘭這才放心,頓時又沉浸在見到元歌的歡喜之中。自從元歌嫁作九皇子妃,她就再也沒和元歌見過,柳府壽宴她雖然接到請帖,但因為恰好有事,也沒能去成。“我一直都記掛著你的情形,尤其聽說柳貴妃在芍藥花宴上的事情,就更擔心了。婆婆刁難媳婦多得是,可是沒見過這樣狠毒陰險不要臉的!想必你在宮里吃了不少的苦吧?九殿下待你好不好?”

    閨閣好友,出家后最關切的也就是對方在婆家的情形,夫君是否同心?

    “九殿下待我很好,你看我的氣色,再看我能夠輕易出宮就知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呢!”裴元歌笑著道,四兩撥千斤地掠過柳貴妃的事情。溫逸蘭直爽,心思簡單,如今婆家也一團和睦,生活平靜順遂,她也沒必要拿宮里的煩心事來讓她擔心,只揀泓墨待她好的地方來說,聽得溫逸蘭格外欣慰。

    兩人正說著話,紫苑突然進來,微微咬著下唇。

    “秦少夫人,你風寒剛好,這半山腰又涼,最好不要吹風,免得又反復。”紫苑笑著道,將溫逸蘭的手放進錦被之中,順勢在她脈腕處掠過,心中猛地一頓,眉頭越發皺得緊了,隨即又笑了起來,服侍著將溫逸蘭安頓好。

    溫逸蘭沒覺得什么,裴元歌卻看出些異樣來。

    進門前,她明明吩咐紫苑幫忙去熬燉藥方,按理說應該需要一段時間,可這時候紫苑便進來,卻并沒有端著熬好的湯藥,反而似乎在故意接近溫姐姐……。裴元歌眉頭微皺,難道說藥方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而紫苑不想讓溫姐姐知道?如果說是她的事情,裴元歌不想讓溫姐姐為她擔心,但如果是藥方有什么問題,這就是與溫姐姐切身相關之事,一味瞞著她反而不好腹黑首席:許你愛我全文閱讀。

    想到這里,裴元歌開口道:“紫苑,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

    溫逸蘭不解地看著兩人。

    聽到裴元歌的話,紫苑就知道小姐是讓她實話和溫逸蘭說,雖然心中仍然有些不確定,還是道:“小姐,奴婢剛才照您的吩咐去熬藥,可是看著那張方子卻似乎有些問題。雖然說有其他藥材混淆,乍一看不覺得怎樣,但各種藥材藥性相抵消后,最后熬出來的湯藥卻是用來解毒的。雖然說瘴氣也是一種毒,用解毒藥材并不奇怪,但奴婢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就想要為秦少夫人診脈,免得方子有問題。”

    解毒藥材?裴元歌心中一凜:“那結果呢?”

    “這結果就更讓奴婢奇怪了!”紫苑眉頭緊皺,“從秦少夫人的脈象來看,不像是風寒和瘴氣交纏,倒像是中毒的跡象,太醫的診斷明明就是錯的。但奇怪的是,按照藥方熬燉出來的湯藥,卻是恰恰好能夠解秦少夫人身上余毒的……。奴婢實在想不明白,如果太醫是誤診,怎么藥方卻是對癥下藥?既然能夠開出這樣的藥方,就應該能看出秦少夫人的問題所在,又怎么會說是風寒和瘴氣入侵?”

    溫逸蘭聽得莫名其妙:“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中毒?”

    “……”裴元歌眉頭深鎖,明明是中毒,太醫卻診斷為風寒和瘴氣入侵,開出的方子卻又是對癥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太醫在隱瞞真相。不過,她有些拿捏不準,不知道這太醫的隱瞞是早就計劃好的,還是說不想攪進秦府的是非,這才故意托詞?“紫苑,那照你看,這張藥方還能用嗎?”

    “這方子是在故弄玄虛,為了不讓人看出是解毒方子,所以故意多加了好幾味藥材遮掩。但也因為這樣,使得解毒的藥材藥性減弱,因此才需要百年以上的人參來提升藥性,不然不能夠祛除毒性。奴婢只要將這方子稍加刪減,便是真正的解毒良方,也不需要百年人參作為藥引。”紫苑肯定地道。

    裴元歌點點頭:“既然如此,你就親自去煎藥,不要假手他人,也不要讓別人知道。”

    如果說秦少夫人的中毒不是偶然的話,那很可能就是身邊的人下手,在這種情況莊子上的丫鬟就變得很可疑,如果紫苑大張旗鼓地改動藥方,熬藥,那下毒之人就會察覺到自己敗露,打草驚蛇,因此小姐才會命她秘密行事。

    紫苑點點頭:“小姐放心,奴婢不會驚動任何人。”

    等到紫苑離開,裴元歌才凝聲問道:“溫姐姐,這件事你怎么看?”

    “如果是無意中觸到了毒物,只是偶然的話,太醫沒有必要遮掩,那顯然就是別人下手的了,這段時間我也沒怎么出去,顯然是身邊的人。”嫁做人婦,掌管秦府,這些年來,溫逸蘭顯然也成長了許多,眼光和判斷力都有長進。但隨即,她又咬咬唇,神色困惑而難過,“可我不明白,誰會害我?公公婆婆都是明理的,都很疼我,灝君就更不用說了,家里又沒有其他的人口,這次能夠帶來莊子的,也都是我親信的仆婢,我真的想不出來,誰會這樣害我?”

    裴元歌知道她所屬實,思索著問道:“原來的奶娘呢?”

    “早就辭退。”溫逸蘭搖搖頭,道,“雖然說她做的事情不地道,但我和婆婆可憐她喪子之痛,正好聽說有戶窮苦人家,因為養不起孩子,想要送人,我就安排把那個孩子接過來,給奶娘撫養,又給她介紹了其他的活。奶娘走的時候倒是很悔恨,看著對我和婆婆也沒有怨恨之心。再者,我到莊子這段時間,壓根就沒見過她。”

    這樣說起來,應該就不會是奶娘挾恨報復。

    裴元歌深思著,忽然又問道:“那這段時間,有誰來莊子上看過你?”

    “婆婆原本是和我一道來的,后來因為我病了,婆婆擔心孩子們,就帶著嗣兒和雙兒先回京城,灝君也來過。”說到這里,溫逸蘭臉上微微一紅,隨即又思索著道,“除了家里的人外,娘來過,還有就是溫逸靜和纖柔姐姐來過……。對了,說到這里,我倒是想起一件事。”

    李纖柔?她來做什么?

    裴元歌眉頭緊皺:“溫姐姐想起了什么?”

    “你和纖柔姐姐是怎么了?為什么我提到她,你神色就變得很不好看?是不是還因為芍藥宴上的事情生氣呢?”溫逸蘭忍不住問道,“我也聽說那件事,的確是纖柔姐姐不對,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她不該一時糊涂,不相信你的為人,說出那樣的話來。不過,纖柔姐姐也有她的難處,畢竟七殿下似乎不太喜歡她,柳貴妃又是她的正經婆婆,她也不敢和柳貴妃明著作對。再者……。固然她不好,但和元歌你終究是妯娌,有個朋友做妯娌,終究比敵人好。我看纖柔姐姐似乎也知道自己錯了,元歌你要不要和她再談談?”

    她和元歌的交情很深,和李纖柔也不錯,因此不想看到兩個朋友之間生出事端來。

    裴元歌神色冰冷:“李纖柔是來找你幫她說情的嗎?”

    “嗯……。”溫逸蘭有些猶疑地點點頭,她說了剛才那番話,元歌神色反而變得更加冰冷,直呼李纖柔的名字,卻不再叫“纖柔姐姐”,顯然并沒有因為她的話而對李纖柔有所和緩。這倒是讓溫逸蘭疑惑起來,她印象中的元歌聰明機變,卻并不是心胸狹窄的人,如果說纖柔姐姐真的只是在芍藥花宴上一時糊涂說錯了話,如今也已經知道悔悟,又托她說情,按理說元歌不應該會是這樣反應才對。

    難道說,元歌并不是因為芍藥花宴的事情惱怒了纖柔姐姐?

    “元歌,你和纖柔姐姐之間是不是還有別的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你才不肯原諒她?如果我說錯了話,我跟你道歉,你別生氣!”溫逸蘭急忙道,如果說纖柔姐姐真的還做了別的對不起元歌的事情,那她這樣為纖柔姐姐說情,豈不是太唐突了?她心中頓時頗為后悔,早知道就該再謹慎些!

    裴元歌沒有接話,而是咬緊了牙,問道:“溫姐姐,李纖柔是什么時候來看你的?是不是她離開后沒多久,你就病倒了?”

    “她是在七天前來——”溫逸蘭隨口答道,隨即意識到了元歌話里的意思,面色驚駭地道,“元歌你是懷疑,我這次會中毒臥病在床,是李纖柔下的毒手?這怎么可能?元歌你……。”察覺到裴元歌面色暗沉,顯然有默認的意思,溫逸蘭越發驚駭起來,“你和纖柔姐姐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元歌心思敏銳,卻不是捕風捉影,無緣無故就會冤枉人。

    她既然猜想是李纖柔這樣做,且不是到底是不是,這個猜想本身就表明,元歌和李纖柔如今的關系,差不多已經勢成水火?所以元歌才會聽到李纖柔的名字,就下意識地認為可能是李纖柔下的毒手!這就更證明了她方才的猜想,元歌和李纖柔之間必定發生了其它事情。

    到底李纖柔做了什么?會讓元歌這樣地警惕厭憎?

    “元歌,我方才幫纖柔姐姐說話,是不是做錯了?”溫逸蘭忐忑地問道,如果李纖柔真的做了對不起元歌的事情,她身為元歌的好友,卻幫李纖柔說話,實在太不應該了。

    “溫姐姐你不知道內情,所以會這樣說,我不怪你。”裴元歌搖搖頭,以溫逸蘭的簡單心思,當然不會知道她和李纖柔之間的錯綜復雜,自然不希望兩個朋友之間鬧僵,而且,溫姐姐還是為她著想得多,想讓李纖柔成為她的幫手。最令她感到惱恨的是,李纖柔居然這樣無恥!

    明明柳府壽宴,兩人已經撕破了連,李纖柔卻依然敢到溫姐姐跟前哭訴,顯然是認定了她不會將柳府壽宴的事情說出去。畢竟,宇泓燁覬覦她,這種事情傳出去,總對她清譽有損。李纖柔就是看準了這點,才敢這樣肆無忌憚!

    真是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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