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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4章

    “這邀月同居,是誰置辦起來的?”裴元歌忍不住問道鳳傾天下——王妃有毒最新章節。

    宇泓墨也曾經聽元歌說過廣致齋以前對付簡寧齋的目的,正是眼前這繁盛奢華的邀月同居,而能夠看到這點,能夠做到這些的人……宇泓墨也想到了顏昭白,沉思了會兒,搖頭道:“不知道,把廣致齋擠垮后,我就沒有再注意這里,尤其這三年我不經常在京城,就更加不知道了。怎么?元歌,要不要我去查一查?”他倒是記得,元歌當初和顏明月似乎也很投契。

    裴元歌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道:“暫時不要查吧!”

    顏昭白原本依附于宇泓哲,但這件事似乎頗為機密,因此宇泓哲和葉氏的覆滅也未曾牽連到顏昭白身上。不過,在葉氏叛亂后,景軒商行和慶元商行也隨之慢慢倒閉,原本由顏昭白經手的棋鑒軒和臨江仙等地,也隨之全部易主,不留一絲線索,消失得干凈徹底。

    三年來,裴元歌也不曾再得到關于顏昭白和顏明月的絲毫消息。

    眼下看到這邀月同居,裴元歌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顏昭白,雖然她也掛念明月的身體,不過眼下并不是合適的機會。顏昭白曾經說過,明月身體不好,需要用名貴藥材調養身體,花銷極大,因此他才經營起那滔天的富貴。以顏昭白的才能,以明月的身體,雖然說慶元商行和景軒商行相繼消失,但想必顏昭白如今還是有著令人艷羨的財富,而這種東西,最容易引起權貴的垂涎,爭奪霸占。

    泓墨和宇泓燁對立,宇泓燁本就對泓墨的舉止格外注意。

    如果說泓墨真的派人去查,而邀月同居的幕后主人真是顏昭白,說不定會因為泓墨的舉動被宇泓燁發現,再因為那滔天的財富引起禍端,反而會因此害了明月和顏昭白,還不如暫且按捺,等到扳倒了柳貴妃和宇泓燁之后,再思慮著尋找明月的事情吧!

    宇泓墨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那進去看看吧!”

    ——我是有人又起壞心思的分界線——

    長春宮里,浮煙裊裊,寂靜得近乎壓抑。

    錦羅帷帳內,柳貴妃虛弱地靠在泥金繡蟒紋的迎枕上,鬢發披散開來,臉色蒼白。她不喜歡太富麗的顏色,因此寢殿的裝飾多以青藍二色為多,繡以金線,顯得既淡雅又恢弘。但如今,被這青藍冷色映襯著她烏黑的發,蒼白的臉,半死血色也沒有的嘴唇,更顯得她氣色頹敗,神情悲涼,再看不出往日掌宮貴妃的威揚赫赫,顯得頗為凄涼。

    昨天她昏厥后的事情,周嬤嬤早已經告訴了她。

    面對她的昏厥,皇帝絲毫未假以辭色,反而當場宣布授予鄭修容協理六宮之權。

    這意味著什么,柳貴妃比誰都清楚。

    原本她雖然只是貴妃,不曾封后,但權勢,恩寵,皇子,她樣樣都占全了,雖然說莫昭儀,鄭修容她們崛起很快,但沒有背景,也沒有子嗣,更沒有權柄,根本無法和她抗衡,她柳塵香是后宮毋庸置疑的第一人,地位穩固,無人能夠動搖。但昨天,她病重昏厥,皇帝卻連太醫都未宣,反而當眾抬舉了鄭修容,這一落一漲之間,卻是將她后宮一人獨大的局面徹底打破,再不復從前的穩若泰山。

    而且昨天芍藥花宴的事情,不慈這個罪名已經穩穩地套在了她的頭上。

    權柄被削,名譽毀損,這些倒也罷了,最可怕的是,皇帝的疑心!從燁兒那里知道永德王府的事情,柳貴妃當然清楚,昨天的局面會讓皇帝想到什么,而她所扮演的角色,正是滅永德王府,害死景芫,讓皇帝恨之入骨的太后……這種心理投影,對宇泓墨來說極為有利,對她卻是極為有害。

    數十年的謹慎和權謀,竟然在昨天的芍藥宴上毀于一旦!

    “該死的裴元歌,該死的青黛,故意布了這樣的局引本宮入彀,又當眾惺惺作態,表現得他們有多孝敬,多無奈,而本宮又有多跋扈,多狠毒,多不慈!實在是可惡!”思及種種利害關系,柳貴妃忍不住再度心生憤懣,咬牙切齒地道魔帝的小寵妃最新章節。

    “母妃未免太輕看她了,她身邊的丫鬟,怎么會輕易背叛她?”宇泓燁淡淡地道,“何況以她的戒心和機敏,又怎么可能被一個丫鬟得逞?前天事情傳過來時,母妃就應該再謹慎些,未免太輕信暮雪那個宮女了!她是什么人?要是就這樣被暮雪給算計了,那就不配兒臣心心念念地惦記著她!”

    雖然未曾直呼其名,但這個“她”是誰,卻再明顯不過。

    這時候聽到這種話,就算明知道燁兒對裴元歌未曾死心,但柳貴妃也難免覺得刺耳,忍不住怒道:“既如此,你前些日子怎么不曾告訴我?如今又來說風涼話?”、

    眼見著她已經病重至此,又被削了權柄,又引起了皇帝的疑心,正是艱難之時,燁兒居然還只顧著稱贊裴元歌機敏?裴元歌那狐媚究竟對燁兒使了什么手段,讓他這般死心塌地?

    “母妃做這事前,可沒有事先告知兒臣!”宇泓燁有些惱怒地道。

    他當然會覺得惱怒,原本柳貴妃是宇泓墨的養母,裴元歌每天晨昏定省是必須要來的,他接著探望母妃的名義,也還能夠光明正大地見裴元歌,或許就能夠逮到機會;而李纖柔雖然在裴元歌面前暴露,但在外人眼里,她和裴元歌仍然是情同姐妹,李纖柔若是當眾邀請裴元歌到德昭宮,裴元歌一次兩次可以推脫,次數多了,難免會讓人非議,這樣一來他也還有機會……但現在,柳貴妃和宇泓墨差不多可以說是決裂,李纖柔又在芍藥宴上落井下石,往后就算裴元歌不再來給柳貴妃請安,不理會李纖柔,有芍藥宴上的事情做備注,別人也只會同情裴元歌,不會說別的。

    一場芍藥宴,一下子廢掉了柳貴妃和李纖柔兩條線,他如何能夠不惱怒?

    柳貴妃這時候哪里能夠聽得進去他的冷冷語?忍不住怒道:“那你指使李纖柔做哪些糊涂事的時候,可曾告知我?燁兒,我是你的親娘,如今我這般處境,臥病在床,你就這樣對我?”都是該死的李家,若不是他們搶走了燁兒,讓她和燁兒失散十七年,燁兒對她焉能如此冷淡?

    看著柳貴妃傷痛的眼神,宇泓燁心頭微微一軟,伸手為她掖了掖薄被的被角,緩和了聲音道:“算了!母妃,事情已成定局,再思量也沒有用,倒是應該要合計合計,往后的路要怎么走。如今父皇對母妃已經生了疑心,在這時候,無論是辯解還是反誣宇泓墨,都不合時宜,只會加重父皇的疑心,以兒臣之見,母妃最好還是休養一段時日,正好養養身體。無論如何,有兒臣在,有柳氏在,母妃不會就此倒下!”

    這話聽著還像樣子,柳貴妃心頭的抑郁頓時消散了許多。

    “燁兒你話是沒有錯,不過……”柳貴妃頓了頓,燁兒的意思是讓她繼續稱病,等到此事淡化后再徐徐圖之,但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她要將權柄放手給鄭修容,歷經千辛萬苦,她才走到如今的地步,如何能夠甘心?“難道就要這樣便宜了鄭修容不成?”

    “母妃又急糊涂了,就算母妃放權給鄭修容又如何?”

    宇泓燁侃侃而談,面色冷凝:“鄭修容不是是戶部給事中之女,從六品的官員,而鄭家也是小門小戶出身,就算是正經大門大戶的府務,她也未必能夠辦得好,何況是未經磨練,驟然便接了協理六宮之權,處理宮務,只怕要手忙腳亂。何況,她接了協理六宮之權,定然會繁忙,在父皇處的恩寵未必能夠如從前,若她再花心思在固寵上,這宮務就更難處理好。到時候在父皇跟前失了寵,若再在宮務上出了漏子,難道父皇還會庇護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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