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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3章九殿下夜入閨房,吻!

    舒雪玉進了書房,看到裴元歌也在,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就想轉身離開,卻又勉力頓住,咬咬牙,走了進來,心中有著萬語千,卻都哽在喉頭,幾度張口欲,卻覺得每個字似乎都有千斤重,沉沉地壓著,無法翻身。

    想到她或許是來跟父親說話,而自己這個晚輩坐在這里,難免會有尷尬,裴元歌起身:母親是有話要跟父親說吧?那女兒先告退了。小心翼翼地看著兩人一眼,對著裴諸城捂住眼睛,又指了指嘴巴,然后是耳朵,示意他謹記剛才的兩個故事,不要做片面的盲人,不要做說話說一半的神醫,更不要做聽話聽一半的急性子病人。

    裴諸城瞪了她一眼,揮揮手讓她趕快走。

    見狀,裴元歌知道父親明白了她的暗示,微微一笑,吐了吐舌頭,出了房門,順便幫他們帶上了房門。想了想,朝著飛霜院的方向走去。

    房間內,只剩下這對恩怨交錯,十余年心結難解的夫妻,房間內一片沉寂。

    裴諸城想著歌兒之前的話,心中也有些猶疑起來,神情復雜,好一會兒才道:坐吧!對于舒雪玉,他有著很多歉意,但是也有著很多的埋怨和不滿,交織在一起,復雜難辨。再加上今天的事情,更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態度來面對她才合適,思索了許久,開口道:和離的事情——

    我不想和離。舒雪玉打斷了他,將臉別到一邊去。

    這句話她說的很快,像是害怕,稍一停頓就無法說出來一樣。

    裴諸城訝然地睜大眼睛,看著舒雪玉,有些不解,不是她要提出和離的嗎?

    我……我之前說和離,是因為我覺得很冤枉,因為你連問都不問,就定了我的罪。我……我其實是想你能夠拒絕的。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舒雪玉只覺得渾身都僵硬了,完全是在強迫自己開口,但有了開頭,后面卻慢慢地順暢起來。但仍然不敢看裴諸城的臉,徑自道,我承認,我很生柳姨娘的氣,我的確推了她,但是,我當時用的力道真的不大,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會死?我不該因為賭氣就說和離,是我錯了。

    裴諸城更是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過,舒雪玉會來跟他認錯,更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成婚這么多年,他知道她脾氣倔強,甚至有些偏執,從來都不會低頭服軟,更不會認錯。他也是一樣的脾氣,之前還好,等到后面出現了問題后,他曾經試圖跟她解釋,道歉,但是她根本就不聽,說出來的話比刀子還傷人,卻從來不認錯,不道歉。到最后,他終于放棄了和她好好談話的希望,兩人的關系也漸趨冰點。

    想到她又犯了老毛病,拿和離來耍脾氣,裴諸城心中并非沒有惱怒,很想開口譏刺兩句,但想到她能說這些話,已經很不容易,搖了搖頭,算了吧!

    既然這樣,那和離的事情就作罷吧。裴諸城道,想了想,還是沒忍住,道,以后別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了!

    聞,舒雪玉訝然地抬起了頭,錯愕地看著裴諸城。

    怎么了?裴諸城被她看的不解,眉頭微蹙,難道她又想要反悔,還是想怎樣?這種鬧騰的事情,她未必做不出來。

    就這樣嗎?就這樣就能作罷嗎?舒雪玉有些不解,也有些難以置信,突然覺得眼睛有些酸熱,似乎想要落下淚來,卻又忙忍住。

    不然呢?裴諸城沒想到她會問這樣的問題,你還想怎么樣?語中不自覺地帶了些防備。

    我以為,那句話說出口后,你也同意了,一切就沒有了挽回的余地……我以為,我出爾反爾,自己提出和離,卻又反悔,你會覺得很厭煩,會不耐煩地罵我無事生非……我以為我需要陪很多的不是,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才能挽回…舒雪玉喃喃地道。

    她曾經覺得道歉服軟是那么的難,她覺得她這樣強硬尚且不能挽回,如果表現得稍微軟弱些,或許事情會變得更加糟糕,他會更加肆意妄為。原來不是這樣的嗎?原來,他這樣輕輕地,就會放過她的過錯,不會揪著不放嗎?

    裴諸城有些無奈,淡淡道:你想太多了。

    不是想太多了,而是……由己度人,她自己的脾性不好,所以…

    我知道,我脾氣不好,發作起來常常會不分青紅皂白,你會擔心也不奇怪。裴諸城淡淡地道,想起元歌說過的話,緩了緩語氣,帶著些歉疚道,這次柳姨娘的事情,元歌已經跟我談過,中間不是沒有疑點,是我太武斷,還沒有查清楚就妄下結論,也許是我冤枉你了。想了想,又道,那天在同澤院門口,柳姨娘是不是跟你說了些什么?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偷偷溜進同澤院,被我趕了出去,不管她說什么,都是在故意氣你而已。你難道就不能相信…算了。

    同澤院門口,看著兩人的情形,十年前的他魯莽直性,一腔熱血,或許會覺得是舒雪玉在欺壓妾室,但十年后,經歷過這么多的是非,他又怎么會看不出柳姨娘在耍什么伎倆?只是,他懶得解釋,也懶得拆穿,覺得沒有意義。

    如果他值得相信的話,又怎么會有章蕓?舒雪玉會這樣認定。

    但如果換了是錦兒,就不會這樣。

    他記得,那時候他的同澤院還是丫鬟在服侍,那天錦兒過來時,正巧撞到一個丫鬟衣衫不整地從他的房間跑出去,他完全沒想到會被錦兒撞到,急忙就想要解釋,但突然之間又起了別樣的心思,想看看錦兒會怎么看這件事,于是故意沒做聲,泰然自若地繼續看公文。

    結果錦兒也不作聲,徑自取過藥膳盅,盛了一碗藥膳遞了過來。

    到最后,反而是他忍不住,問道:你就不問問我,剛才發生什么事嗎?

    你是裴府的主人,闔府的丫鬟都是你的下人,再說,你公務繁忙,應酬也多,外面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多少誘惑,你要真有什么心思,誰能攔得住你?早就該有事端了!錦兒嫣然一笑,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多半是丫鬟起了別樣的心思,我信你,也信我自己!

    他雖是武將,卻也喜好文采,看過不知多少情詩情詞,可是,那一刻他真的覺得,再絕妙的詩詞,都不如錦兒的這番話更能打動他的心。之后,他就撤掉了同澤院的丫鬟,改由小廝和親兵近衛服侍,不是向錦兒表示清白,而是不想再有類似的麻煩,干脆斷了那些丫鬟的心思。

    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舒雪玉也能夠明白他的意思。

    忽然間,她想起明錦以前跟她說過的話,說讓她試著相信裴諸城,當時因為彼此的尷尬關系,她完全沒有聽進去,現在卻忽然心中一動。那天,柳姨娘原來只是……可是,為什么她就是相信了呢?明錦說,讓她相信裴諸城,是的,成親四年,他不納妾室,沒有通房,連那些權貴們許以重利的誘惑都沒有接受過……也許,一直以來,她所不相信的,不是裴諸城,而是她自己。

    她相貌不算絕美,個性差,脾氣壞,不懂溫柔,不會做小伏低,還曾經給他惹禍,一耳光扇飛了他穩穩的爵位,還一直都沒有子嗣……雖然他從來不曾埋怨,但是在她的心里,其實很惶恐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資格,能夠擁有這樣的夫婿,成為整個京城都嫉妒的女人。她總覺得,雖然他不說,但是心里對她應該有很多的埋怨和不滿,只是礙于情面不愿表露,所以當章蕓出現時,她覺得心底那些恐慌似乎在這一刻都驗證了,他果然厭倦了,所以才會有章蕓。

    其實想想都覺得可笑,如果他真的花心風流的話,她又有什么本事攔住他呢?他是自己整出來的功名,并沒有依靠她母族的力量,而且父母兄長雖然疼愛她,但是卻也站在他那邊,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她在無理取鬧。母親更是勸她要賢惠,大度,不能嫉妒,如果妾室生了兒子,就抱過來養在自己膝下,將來也有指靠,不要因為一時興起,就鬧得家宅不寧,讓夫婿更加厭倦她。婆婆是繼室,跟他的關系很差,他從來都不理會婆婆的意思,為此還被御史彈劾,說他不孝,卻仍然我行我素……

    為什么十幾年來,她始終不曾看透這些呢?

    諸城,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那個時候,就是在章蕓出現前,你雖然從來沒說,是不是在心底有埋怨我?我脾氣壞,沒有子嗣,還一耳光打飛了你的爵位,而你,那時候是整個京城女子心目中的貴婿,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舒雪玉忍了又忍,卻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裴諸城從來不知道,原來在舒雪玉的心底,竟然將他看得這樣高,垂眸良久,才徐徐道:雪玉,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也不過是一名莽夫,被人罵瘋子,性格乖張暴戾,每年在皇上那里,彈劾我的奏章堆積如山。你脾氣不好,我脾氣又何嘗好了?難道你忘了,第二次封爵,是我自己追著砍御史砍丟的。我說過了,我會撐起裴府,如果說連自己的妻子都不能保護,那我算什么男人?這些都是該的,你……斟酌許久,依然是那句老話,你真的想太多了。

    是啊,想太多了……舒雪玉有些恍惚地想著,如果在十七年前,她問出這句話,聽到這樣的答案,會不會就不那么惶恐不安?當章蕓出現,她也不會那么驚慌失措到難以控制。如果能夠冷靜一點,妥善地處理章蕓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到后來那種境地?

    而明錦,明錦和她,就像是相反的人。

    明錦漂亮,聰明,溫和安靜,也許是行醫遍行天下,總透著那么一股自信從容的味道,似乎有著天生的貴氣,卻又溫和近人,她能夠耐心地聽她所有的抱怨,然后再勸說她,溫和的話語里有種奇怪的魔力,讓人不自覺地喜歡跟她說話,聽她說話,就算后來明錦嫁入裴府,她嫉妒得發瘋,但有時候,卻還是忍不住地想要相信她的話,比如裴元華的事情……

    舒雪玉慢慢地閉上眼睛。

    之前我來同澤院,我不是來找事的,我只是在鋪子里聽說,這些年來,你一直在看顧我的嫁妝鋪子,我只是想要來跟你道謝而已。可是到了這里,我不知道為什么,卻又說不出口……舒雪玉低著頭,聲音有些嘶啞,我脾氣很壞,是不是?來道謝的,結果到最后也能吵起來。

    裴諸城沒想到,那天舒雪玉過來,居然是為了鋪子的事情跟他道謝?這讓他覺得很不習慣,再想想之前的事情,也有些愧疚:我不知道,我以為你來是有要緊的事情,我問你,你卻又不肯說。我也是脾氣不好,本來就有很多煩心事,一時急上來,就……說起來我也有錯!

    沒想到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裴諸城還會跟自己道歉,舒雪玉更覺得心頭不是滋味,想了想,問道:不是的,還是我脾氣不好,遮遮掩掩的,我的確不經常到同澤院來,也難怪你會誤會。有什么事情很煩心?是朝堂上的事情嗎?不如找元歌來商量試試?察覺到,一旦有事她第一個想到的卻是讓元歌來幫忙,不禁有些赧然,道,府務我還能處理,但外面的事情,我就遜色多了,元歌雖然年紀小,但卻比我這個大人都強。之前鋪子里出事,也是她出面處理。

    哦?裴諸城來了興趣,出了什么事情?她又是怎么處理的?

    舒雪玉遂將簡寧齋的事情娓娓道來,裴諸城不禁笑道:這個丫頭倒是行事有度,很能分得清主次,說起來恐怕比我都強!之前玉之彥和溫閣老的事情,雖然也是依仗她,不過以為只是些歪主意罷了,現在看起來,倒像是有見識的……心中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以前歌兒處理府事井井有條,他還沒放在心上,后來接連在玉之彥和溫閣老的事情上出主意,也只以為是她天生聰慧,但是這次簡寧齋的事情上,就不只是天生聰慧四個字能夠解釋的,更多的是對人情世故的了解。

    這孩子以前足不出戶,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些?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隨即因為裴元歌想到了她方才的話,又想到了柳姨娘的身死,頓時沉吟下來,猶豫了下,問道:今天你跟柳姨娘在花園里相見,到底說了些什么?為什么會動起手來?

    舒雪玉心中一沉,隨即又是淡淡的欣慰,至少,現在他肯問她,將經過說了一遍。

    他和舒雪玉難得這樣平心靜氣地說話,裴諸城覺得,這時候舒雪玉應該不會說謊,但如果照她所說,柳姨娘的確是在三番兩次地挑釁舒雪玉,似乎故意要激怒她,讓她動手,難道她真的打的是苦肉計的辦法?那又怎么會因此失了性命?還是說,真的如歌兒所,問題出在柳姨娘離開花園到身死這段時間,有人在這個時候動手,殺了柳姨娘,嫁禍舒雪玉?

    雖然說柳姨娘身上沒有其它傷口,也沒有中毒的跡象,但是,在刑部這些天,裴諸城也了解了不少刑獄上的事情,如果兇手是用硬物敲打在柳姨娘原本的傷口上,因此致死的話,因為柳姨娘之前跌在假山上,誰也不會想到,此事另外有兇手。

    兇手的心思很細密。

    石硯,吩咐下去,把飛霜院圍起來,當時在場的人都看管起來,不許通消息。裴諸城想著,霍然起身,對舒雪玉道,我再去看看柳姨娘的尸體,看有沒有什么問題。那里血淋淋的,你就別去了,今日的事情,你也受了委屈和驚嚇,先回蒹葭院歇著吧!

    說著,大踏步地出了房門。

    沒走多遠,就遇到迎面而來的石硯,低聲稟告道:老爺,奴才剛才去找趙統領,結果沒找到人,打聽了下,才知道就在老爺剛離開飛霜院后,四小姐就吩咐趙統領率人把飛霜院圍了起來,里面的人分別看管著。

    歌兒?也是,這孩子既然覺得這件事的問題可能出在柳姨娘離開花園到身死這段時間,覺得飛霜院可能是問題所在也很正常…只是,能當機立斷,立刻吩咐趙統領圍院,看人,這份決斷力實在讓他有些驚訝。

    那你去把刑部的石仵作請來,記住,不要聲張。

    剛到飛霜院,裴諸城迎面就撞上也過來的裴元歌,頓時板起了臉,道:小孩子家的,來這兇殺之地做什么?滿屋子血淋淋的很好看嗎?還不出去?

    裴元歌原本出了書房就往飛霜院來,但半路遇到張副總管,因為柳姨娘身死,舒雪玉有嫌疑,自然無心處理府務,因此積下許多事情來,有些是必須要主子決斷的。于是耽誤了些時間才過,聽到裴諸城的呵斥,忙上前去挽著他的手臂,央求道:父親,您可是刑部尚書,我是您的女兒,要是見到血和尸體就嚇得走不動路,那不是丟您的臉嗎?您就帶我一起進去,我想看看父親怎么斷案的?

    看裴諸城的神色,她就知道,父親和母親談得還不錯,父親開始相信母親是冤枉的,不然也不會匆匆過來。

    這個孩子,真是膽大得沒邊了!裴諸城瞪著她想,但他畢竟是武將,女兒有膽量也頗為喜歡,想了想就道:好吧,那就跟我一起進去吧!待會兒要是被嚇到了,晚上做噩夢,不許找我哭訴!

    是,父親!裴元歌巧笑嫣然,挽著他的手臂,一起進去。

    如果說柳姨娘是被人另外謀害的,那么,從她離開后花園,到身死這段時間,一定會有孤身一人的時候,不然兇手行兇早就被人看到了。因此,裴諸城將柳姨娘的身邊的丫鬟叫來,分別詢問,慢慢地蹙起了眉頭。

    這些丫鬟顯然被柳姨娘的死嚇壞了,說話顛三倒四,但從中還是拼湊出經過原委來。

    據她們所說,在舒雪玉離開后,柳姨娘就一直叫著頭疼,說要死了,額頭不住地有鮮血流過,一群人鬧嚷著回到飛霜院。柳姨娘額頭流血,然后了衣裳的模樣自然把眾人都嚇壞了,吵吵嚷嚷的,連隔壁院子的肖姨娘也跟著過來,眾人擁簇著柳姨娘回到寢房歇著。

    柳姨娘在床上躺著,不住地喊疼,又說頭暈,眾人慌亂不知所措,還是肖姨娘先平靜下來,指派眾人燒熱水的燒熱水,取毛巾的去毛巾,找傷藥的找傷藥,請大夫的請大夫,還有要去稟告府內的主子們的……忙亂不堪。忽然間,肖姨娘驚叫出聲,然后眾人紛紛涌了進來,就發現柳姨娘已經斷了氣,流了滿床的血。

    當裴諸城問到柳姨娘是否有孤身一人的時候時,眾人答說,她們被柳姨娘的傷勢嚇得腦子都亂了,沒有留心其他的人,但都很肯定肖姨娘一直是陪著柳姨娘的,在不住地安慰著她,還幫她擦拭頭上不住滴落的鮮血。

    聽了這些,裴元歌心里已經有了底,這件事十有**是肖姨娘干的。

    說不定柳姨娘之所以挑釁母親,百般糾纏,激得母親動手,來耍苦肉計,都是肖姨娘教唆的,讓柳姨娘以為可以借苦肉計算計母親,引起父親的歉疚,卻沒想到,自己的性命才是肖姨娘謀算的籌碼,這才叫狗咬狗,一嘴毛呢!

    最后叫來的是肖姨娘,她的說辭跟先前也差不多,就是說自己在院子里聽到喧嘩聲,然后過來查看,發現柳姨娘受了傷,就幫忙照看,結果最后柳姨娘死了,她也嚇壞了之類的。

    裴諸城問道:那你是不是一直都陪在柳姨娘的身邊呢?

    肖姨娘正要答是,忽然間心頭閃過一念,難道說老爺察覺到異樣,開始懷疑柳姨娘的死了?之前她也被看管起來,雖然不知知道老爺為何又來飛霜院,但還是聽到了之前一個個丫鬟被叫出去的動靜,顯然是在詳細詢問。對,老爺必定是發現了什么端倪,或者說,不是老爺,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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