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你趕緊把她收服,免得徐周衍到處沾花惹草。
時羽實在是擔心。
阮初京發了一個拍頭的表情,回道:我不急。
……
時羽最近在邊郊拍一場電影中至關重要的戲——女鋼琴家與一位患有躁郁癥的畫起了掙扎,最后女鋼琴家錯失殺人,畫像則成了最后的遺留證據。
與時羽搭戲的是一位與她年紀相仿的女演員,演員叫林雪,之前她有兩部作品憑借出色的演技入圍三大電影節,雖然是配角,但在新生代演員中也算斬露頭像。
工作人員介紹兩人認識,時羽伸出手,對方輕輕抬了一下下巴,也沒回握,這樣就算打過招呼了。
時羽笑笑地收回手,也不生氣,畢竟業務能力強的人有點脾氣她是能忍受的。
時羽以為自己能順利地演完這場戲,誰知道竟然和林雪產生了摩擦。
演到中途,林雪提出要改劇本。
演員演到中途臨時發揮,對于要改劇本,臺詞,時羽是不反對的。
可林雪改完劇本后,時羽聽下來,發現林雪不僅給自己加戲,還刪掉了時羽的重要臺詞,以致于女鋼琴家的人設,殺人動機都變了。
時羽第一時間提出了異議,皺眉道:“導演,我認為這場改戲沒有加深人物的作用,反而削弱了劇情,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了。”
導演看著林雪交過來的刪改劇本,他確實也發現了時羽提出的問題。
一個是投資人打過招呼要捧的人,一個是既有野心也有實力的演員。
最終導演選擇了聽時羽的,因為拋開別的不說,她是對的。
時羽以為這個小插曲就算過去了,誰知道林雪在拍戲ng,還偏偏關鍵時刻給她下絆子。
其中一場戲是時羽倒地被林雪勒住,墻上的名畫掉下來驚到了林雪,時羽反撲的場面。
但從林雪勒住她脖子開始,不是狀態的不對,就是主動說重演,就這么一來一回,時羽白皙的脖頸被勒出幾道紅痕。
導演心里忍不住發慌,畢竟有人交待了要好好照顧她,最后他叼根煙大聲喊:“咔,過了。”
“導演,我還想——”林雪喊道。
導演拍了拍身上的灰,語氣不耐煩:“行了,我看拍得挺好的,就這樣吧,別誤事。”
林雪的戲拍完先收工,她走的時候,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時羽,眼神里夾著傲慢。
而時羽一直到下午六點才收工,江恪提前發消息給她說過來接她下班。
他之前約時羽吃飯,時羽不肯去。
江恪那個老悶騷說她有東西在他那,時羽才答應赴約。
時羽收拾完出來后,看到不遠處有一倆黑色的幻影打著雙閃。
她走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子平緩地向前開著,時羽玩著手機消消樂的游戲,問道:“一會兒我們去吃什么?”
江恪正想開口,手機忽然發出震動聲,他點了藍牙接聽,淡聲開口:“嗯,說。
“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江恪應道:“好,知道了。”
男人修長的手搭在方向盤上,他猶豫了一下開口:“要先回一趟公司處理點緊急事情。”
時羽點了點頭:“那你在前面放我下來。”
江恪眉骨抬了抬,語氣商量:“很快,就處理一份文件。”
“你上次不是說我休息室里的床太硬了嗎,我已經讓人換了一張天鵝絨墊的床,”男人的語氣頓了頓,似乎在循循善誘,“而且,冰箱里有冰淇凌,梅子酒,香草味,薄荷味的,什么都有。”
時羽垂下鴉羽般的睫毛動了動,改了立場:“好吧,最多給你半個小時。”
江恪帶時羽回了公司,他處理事情,小姑娘在一旁吃冰淇凌鄂,玩游戲。
過了一會兒,劇組工作人員發消息給她:你的項鏈落劇組了,好像是梵克雅寶的那條。
時羽回復:啊,那我一會兒回來拿。
時羽一直記著這件事,但江恪好像在那開一個緊急視訊會議挺忙的,等著等著她就睡著了。
等時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
江恪后來帶她去吃飯,她被的事情一打岔,也就忘了要回劇組的這件事。
哪知意外來得猝不及防,第二天《她殺》劇組中的道具之一——一副祝唐大師的遺作《春山月夜圖》被盜。
要知道,這幅畫估值千萬,導演為了還原場景的逼真特地向有關部門簽字保證租借而來的。
這幅畫憑空被盜,劇組只能報警。
而昨晚在特定時間段在劇組的工作人員,演員等都得接受調查。
這份名單中,時羽的名字也在其中,她必須拿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來。
時羽暗自慶幸昨晚是和江恪在一起的,她去公司找了江恪,想向他要東西:“昨晚6點到7點半,我不是一直在你公司嗎?
你辦公室的監控能不能調給我?”
江恪看著桌上的邀請函出神,直到時羽喊了他一句才拉回思緒。
“能,你在我這沒有什么不可以的,”江恪看著她,“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
時羽警覺地問。
“要么答應我一次約會,”江恪抬眼,嗓音低沉,“要么假扮我女友陪我去參加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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