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放學了不回家，在路邊晃什么？”

程澄回頭看見了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她愣了一下，對上那雙眼睛后，這才認出來他是誰。

居然是毒舌校醫。

他平時戴著口罩穿白大褂，現在忽然換了一個裝扮，她都差點沒認出來。

賀司揚站在她面前：“問你話呢。”

“我現在不想回去，想找個自習室做作業。”

“跟我來。”

程澄看著他背影，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她跟著去了學校的醫務室，站在門口說：“來這里做什么？我的病都好了。”

賀司揚點了點桌面：“這里比自習室安靜，更安全。”

程澄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有道理。

她把書包放下：“那就打擾了。”

她拿出課本資料，開始認真做作業。

賀司揚看了她一眼，目光清冷，轉身去了外面會診室，順手關上了門。

程澄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

她看見桌上放著一個銘牌，上面還有毒舌醫生的照片，原來他叫賀司揚啊。

“看夠了沒有？”

程澄被抓了個正著，她紅著臉把銘牌放回去：“我沒亂翻，無意中看見的。”

“作業做完了？”

“嗯，有些不會的沒做，明天去問老師。”

賀司揚走到她面前，把作業本抽過去：“這么簡單都不會？”

程澄稍微被打擊到了一點，低頭看著課本：“嗯，以前不認真，被別的事情耽誤了學習。”

“聽著，我只說一次。”

賀司揚拿過筆，在草稿紙上一邊寫，一邊解題。

程澄愣住，看向面前的男人，心情忽然變得很復雜。

因為秦湘的緣故，她沒什么朋友，就連老師都不怎么喜歡她。

從來沒人主動給她講過題目。

賀司揚垂眸，眉眼疏淡：“就你這注意力，上課都用來走神了！”

程澄連忙回過神來，小聲說：“對不起，我會認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