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久?”
霍司宴今日穿的一條毛衣,配的一條毛衣鏈正在夕陽中閃閃發光。
“我知道你一開始是怕對公司股票有所影響,因為那是你有一個公司剛剛上市。但我剛剛調查過你現在沒有什么公司上市,此刻就是最好的時機。”
霍司宴靠在抱枕上,慵懶隨意,像一只野貓。
“你這么著急是怕我媽媽在對你做什么?”霍司宴一針見血地提問。
我點頭承認:“這是一方面,但從另一方面來講我不能永遠這樣隱藏身份吧?遲早有一天會露餡兒,還不如你直接宣布。”
霍司宴沒有一口回絕,只是說:“我在考慮考慮,畢竟還有奶奶,她一直都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離婚這件事情奶奶是否能夠承受得住都是一個問題。”
提到奶奶,我確實要多猶豫一下。
“好了,你也睡醒了,應該回去了。”
我下了逐客令,總不能現在這么晚了兩個單身男女還要混住在一間房?
想想我都覺得惡心!
霍司宴笑了:“一點情面都不說?”
我嘆了一口氣,誠懇地說:“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么,你想看看我心情如何,想看看我會不會為此苦惱而做出一些什么事情,現在你看到了,我什么都不會做。你們總覺得我抗壓的能力不行,但是現在還看應該還不錯?”
霍司宴挑眉,認同道:“是還不錯。你越來越聰明了,一點小心思想瞞過你真難。”
“所以麻煩你以后不要撒謊。”我想都沒想接了這一句話,說出口才覺得不合適,補充一句:“我是說在生意上,希望你對我也能坦誠。”
霍司宴站起來整理好衣服:“自古兵不厭詐,想讓我的生意上坦誠,只恐怕是在癡人說夢。”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