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你這兒睡一覺。”霍司宴話題轉得很自然:“我好累。”
此刻我已經沒有了想把他轟走的沖動。
人人都有人人的不容易。
翻了一天手機,也沒有看見什么新聞。
這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夠證明暫時壓下去了。
我窩在另一個沙發里,一遍遍的刷著新聞,霍司宴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幾點了,我怎么睡到現在?你怎么也不叫我?”
“準確的說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你這一覺睡了12個小時。”我由衷的佩服:“都說當老板是個高壓活,在你身上我倒是沒看出來,這么能睡。”
“說了你可能不相信,我就只能在你這能睡一個好覺。”
我無所謂信不信,反正已經說出口了。
“晚上吃什么?”
我轉過頭看著他披著毯子窩在沙發里,和我的姿勢差不多。
“你不會打算在我這兒吃飯吧?”
他的表情很自然:“為什么不?”
“我提醒你一下,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想請問,什么時候你才能對外宣布?”
離婚證在我手上只能夠說明我從個人的角度是已經單身的,但在社會上霍太太依然存在。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