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顧時修和陶雪有過一個孩子,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
不知道獨自在車里坐了多久,我看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才回過神開車準備返回楓洲苑,在路上我接到了歐陽甜的電話,“棉棉,出來吃飯,司禮請客!”
“不了,你們吃吧。”我一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竟然很沙啞疲憊。
“來嘛,晶兒悠悠她們都在,還有陸璽誠傅杰,人多熱鬧。”歐陽甜一時沒聽出我的異常,還在邀請我。
我沉默地開著車,眼看著楓洲苑快到了,我一個急剎停在了路邊,“我想喝酒,我去酒吧等你們。”
說完我就掛了電話,調頭趕去酒吧。
我不知道顧時修有沒有回去,此時此刻,我心里對他充滿了憎恨和無力。
來到了最近的一家酒吧后,我找了個位置坐下,直接點了一打酒,獨自喝了起來。
借酒澆愁愁更愁,我喝著喝著,竟然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眼前的燈紅酒綠也在淚光中變得模糊起來。
“給我換個包廂,”我抓住一個酒吧服務員,醉眼朦朧,“把你們酒吧最帥的男模都給我送過去!”
說著我從包里拿出一沓錢,擺在了桌子上。
十分鐘后,我坐在包廂里,周邊圍了七八個男模,我擺了五千塊錢在桌子上,讓他們輪流講一個笑話,誰能逗我笑就能拿到這五千。
我試圖用這種粗俗又簡單的方式,來尋歡作樂,發泄自己心里的難受。
鄧晶兒的電話打過來時,我都已經喝蒙了,除了想哭還是想哭。
“你等我,我馬上過來!”鄧晶兒一聽我在哭,立馬撂下話讓我等她。
我癱倒在沙發上,一個男模小哥貼心地坐過來,把他的大腿給我當枕頭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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