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葛丕瑞就落了下風。
見狀,葛丕瑞也顧不上在姜婉晚面前丟人與否了,秉持著打不過就跑的原則,找準時機就跑到了楊母身側。
眼尖的他瞥見楊文山還要追過來,忙拽住楊母的衣擺,靈活地轉了個圈躲了過去。
正在教訓池亦可的楊母,就這樣被迫加入了這場追逐。
幾個來圈圈下來,楊母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大喊著叫停,隨后撐著雙腿彎著腰繼續喘氣。
楊文山聞,才慢慢地停了下來。
葛丕瑞見楊文山是真的不追了,才慢悠悠的停了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緊了楊文山,生怕被偷襲。
池亦可哪怕剛才在挨打,也注意著他們這邊的情況,不挨打了一雙眼睛憤恨地射向姜婉晚的方向。
不理會葛丕瑞他們那邊,姜婉晚冷笑著靠近池亦可,彎腰蹲在她的面前。
“池亦可,我發現你不管是在什么時候,都很會為自己找理由,你是不是覺得把一切都怪在我身傷,你能好受點?”
說完,姜婉晚也不指望池亦可能夠回答她,冷哼一聲,“畢竟,你總是接受不了自己的無能,也容忍不了別人比你過的好!你信不信,你這種人就是再重來一次也永遠不會過的好的,因為你從來都不知道什么是滿足!!”
回視池亦可赤紅的雙眼,姜婉晚就知道這個女人什么都聽不進去。
想想也是,池亦可要是能聽得進去,也不至于一張好牌最后打得稀巴爛。
明明掌握著先機,有野心,有欲望,不想著怎么努力抓住機遇,就想著走捷徑。
她也不知道能說點什么好了!
“姜婉晚,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底下!”池亦可陰狠地瞪著姜婉晚不放,她有什么資格對自己說教。
要不是因為姜婉晚,她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
到現在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姜婉晚憑什么?又有什么資格嘲笑她?
池亦可眼中的恨意,姜婉晚自然也看見了
“就是你們聚眾鬧事吧?都說說是怎么一會事兒啊?”
派出所同志正氣十足的問話,打斷了這場鬧劇。
一家子除了楊文軍他們兩口子,全部都被帶到派出所去了。
臨走前,池亦可那雙恨意滔天的眸子,姜婉晚并沒有錯過。
她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心里卻是在琢磨著,是不是直接讓池亦可消失比較好,畢竟,她像只蒼蠅似的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也挺膈應人的。
“小姜同志,這房子你看?”
見姜婉晚沒說話,還以為姜婉晚不想買了,今天看房子隔壁就來了這么一出,不想買也是正常的。
畢竟誰也不想跟難纏人做鄰居不是?
老兩口暗自對了個眼神,老太太笑瞇瞇的說道:“小姜同志,這樣吧,我們看你也是誠心要買房子的,我們呀第一眼看到小姜你就覺得,房子交到你手里肯定會好好愛護,這樣吧,在剛才我們談好的價錢的基礎上,我們再讓300塊,你看怎么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