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一耳朵,姜婉晚明白池亦可這是東窗事發了被婆家人知道了不說,也不知道是哪個好人還讓葛丕瑞母子倆來京市搶孩子。
有熱鬧看,姜婉晚這會兒也不著急走了。
沒兩分鐘,池亦可就被人給圍得嚴嚴實實的了。
買房子的老兩口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姜婉晚的表情,擔心她因為鄰居發生這樣的事情有偏見,就不買房子。
好在從她的表情上并沒有看出什么來,但是老兩口還是不敢放下心來。
剛出大門的葛丕瑞和楊文山,遠遠地就看到了姜婉晚,此時的她跟池亦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池亦可看起來要多慘烈,就有多慘烈,披頭散發,整張臉青紫紅腫,整個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晚晚,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葛丕瑞自作多情的話,差點沒讓姜婉晚吐出來。
要是可以的話,她是真的不想搭理這貨。
看著越走越近的葛丕瑞,她忙抬手阻止,“停,拜托你跟我保持點距離,我們不熟!”
聞,葛丕瑞腳下的動作一頓,顯然沒想到姜婉晚會這樣說話。
楊文山見他吃癟,心中暗自覺得好笑,他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笑著走上前。
“二妹,這么巧,你也在這里,我家就在這里進屋坐坐去?”
一邊說還一邊給姜婉晚指了指假的方向,笑盛滿了整張臉,葛丕瑞看著楊文山臉上的笑,怎么看怎么礙眼。
聽見楊文山的稱呼,姜婉晚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冷著臉,“你的記性好像不太好?我跟你們可沒什么關系,千萬別亂攀親戚,我可受不起!”
姜婉晚講話的聲音并不小,周遭的人都能輕的清清楚楚,挖苦的話讓楊文山一愣,笑也跟著僵在了臉上。
“撲哧……”
不大不小的笑聲,讓楊文山瞬間變了臉色,他轉頭瞥了一眼葛丕瑞,沉著臉道:“你笑什么?”
見他滿臉的怒氣,葛丕瑞并不怕,笑容也沒有半點收斂。
沒有聽到葛丕瑞的回答,楊文山更是惱怒,攥緊了拳頭觸不及防地給了葛丕瑞一下子。
葛丕瑞沒想到楊文山這哥家伙說動手就動手,結結實實的挨了他一拳頭,嘴角一疼,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
他偏頭啐了一口,摸著嘴角,“姓楊的,你怎么不講武德,說動手就動手,艸,破皮了!!!”
“我就動手了怎么著?怎么著,你想來練練?”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老師沒教過你嗎?我才不……哎哎哎,我艸,你來真的啊……”
轉眼間,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目睹了全過程的姜婉晚:“……”
楊文山雖然長的清瘦斯文,但還是比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葛丕瑞要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