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好欺負嗎?
但卻說不出口。
不止說不出口,鼻腔一陣陣的酸澀一直朝著腦仁里鉆。
他仰頭低低的呼吸了瞬,再垂眸看向沒玩瘋。
像是還想和他重新在一起的阮竹,高傲道:“要看你的表現。”
刑燁堂說:“如果你表現不好,我不會原諒你,和你重新在一起這句話也會收回。”
阮竹肉眼可見的欣喜到像是快要瘋了。
刑燁堂鼻腔的酸澀,很神奇的,就這么沒了。
刑燁堂說:“我要吃包子。”
阮竹全身的疲倦一掃而空。
嘿嘿笑。
這天上午。
刑燁堂在廚房門框那站著。
看阮竹給他做包子。
他看見阮竹自己和面,看到阮竹自己剁餡子。
撇嘴嘀咕:“瞎子,絞肉機在那放著都看不見。”
他話是這么說。
卻莫名因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唇角翹了起來。
在中午的時候不怎么餓,卻依舊大口朝嘴里塞阮竹包的六個包子。
還剩半口的時候看對面托腮看著他,也像是很滿足的阮竹。
嘴巴抿了抿,躬身塞進了阮竹的嘴巴里。
阮竹小口吃,瞧著刑燁堂輕輕的笑。
眉眼在午后的陽光下看著明亮到了極點。
刑燁堂莫名跟著笑了。
在丹尼爾起來之前,讓阮竹去自己房間。
阮竹本是有點局促,在刑燁堂讓她打掃的時候,局促沒了。
很殷勤的給刑燁堂換床單被罩。
把刑燁堂房間的地板一拖再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