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刑燁堂有沒有衣服要洗。
這地的天氣很熱。
晚上洗的衣服不過幾個小時就干了。
刑燁堂的衣服當晚洗,中午收。
沒什么需要洗的。
看了眼手表,說有。
把干凈的衣服從行李箱翻出來,頓了幾秒。
丟給她兩條內褲。
刑燁堂幫阮竹洗過內衣,但是阮竹卻是實實在在沒幫刑燁堂洗過的。
按說不應該,倆人算是老夫老妻了。
卻莫名紅了臉,抱著床單被罩和衣服什么都沒說,匆匆想出去。
刑燁堂喊住她,“咱倆的事,不許告訴這里的人。”
阮竹怔訟,“為什么?”
刑燁堂兇她:“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許就是不許。”
阮竹哦了一聲。
應下后下樓洗衣服。
刑燁堂看著她下樓的背影長出口氣,關門后沒去床邊,靠著門口。
在對面隱約傳來動靜后,湊近貓眼,隨后開門,像是隨意似的,“醒了?”
來這的所有人對丹尼爾都客氣又熱情。
畢竟住的是這人的房子。
而且他家里是真的有錢。
唯獨刑燁堂。
冷冷淡淡的,孤傲的不得了。
除非丹尼爾和他說話,否則他絕不會主動和丹尼爾說話。
丹尼爾對他的主動打招呼很詫異,跟著揚起了熱情的笑:“堂。”
刑燁堂環胸靠著門口,唇角難得對丹尼爾揚起笑:“你有要洗的衣服嗎?”
丹尼爾不明白。
刑燁堂直奔主題:“阮竹。”
他像是有點煩,“就是之前住進來的那個華裔女孩,長得有點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