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累了。
打了個哈欠,腦袋埋上桌面幾秒,爬起來揉揉眼睛,接著看面前的筆記本。
而現在已經凌晨四點了。
刑燁堂手放下轉身走了。
翻進研究所檔案室。
一張張的拍了這兩年阮竹負責的資方資料。
這些都不是本地人。
刑燁堂記下后在隔天拎著筆記本,一邊敲打查他們的底,一邊坐車去阮竹頻繁出差的南城。
到商務會所推開門。
漆黑帽檐下的眼簾漆黑。
大步走近后,在眾目睽睽下,拎著啤酒瓶,朝著腦袋直接砸了下去。
砸完把手里的文件袋丟過去,“這是你公司的財務往來報表。”
男人被砸懵了。
捂著流血的腦袋,看著手里自己貪污受賄的證據,喉嚨滾動半響,啞聲說:“您......您是什么人?”
刑燁堂扯了凳子在他對面坐下,摘掉帽子,把蓬松的發朝后扒,“我是阮竹的丈夫。”
他明顯是記得阮竹的,“阮竹不是單身嗎?”
刑燁堂睫毛輕顫一瞬,啞聲:“把阮竹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我說清楚。”
阮竹在他們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能喝。
能喝到最厲害的一次,幾乎都要吐血了。
一點也不像個搞科研的,像是常年泡在酒吧里的。
而且能熬。
你不簽,她能陪你熬三天三夜。
更會玩。
酒場上的把戲她都會。
一張嘴要多甜就有多甜。
但是沒人碰過她。
不知道因為什么,好像是因為阮竹會哄。
沒碰也沒親,最多摸摸小手掐掐腰。
這人求饒:“我問過啊,她有沒有結婚,她自己說的沒有,還有,我們沒做什么太出格的。就是尋常酒場的把戲而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