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燁堂把棒球帽重新戴上,“別告訴她我來過。”
刑燁堂在十天里跑了七個城市。
拎著個筆記本,挖出二十幾家資方的把柄。
套出了全部。
阮竹為了把招商的項目都收攏到自己名下。
為了能盡快往上爬。
拼了命的喝哄騙。
就這么在一年的時間里爬了上去。
因為后來爬的太慢。
不止喝,還開始在研究所里找上了僅次于所長的副所。
刑燁堂找完最后一家,拎著筆記本出門。
到拐角的時候被撞了下。
側目間,和一個很久沒見過的女人對視了。
梅蘭德。
刑燁堂有近三年多沒見過她了。
乍一見,怔愣住。
梅蘭德在刑燁堂印象里,一直是濃妝艷抹。
現在卻沒了艷麗的妝容,臉色蒼白,而且很瘦,和從前比,像是變了一個人。
她看見刑燁堂愣了下,視線下移到他拎著的筆記本上,眼睛亮了,爬起來笑道:“小堂堂?”
梅蘭德和刑燁堂斷聯是三年多前找刑燁堂要錢。
那么多年了,只要梅蘭德張嘴,刑燁堂必給。
三年多前,梅蘭德去要。
刑燁堂不給了。
也不是不給,是沒錢了。
據說他欠了高利貸,好幾百萬,還和家里斷了關系,以后要自力更生。
梅蘭德不知道刑燁堂家里條件具體怎么樣。
但他穿的一直都一般。
沒loge,開的車也是個有些年歲該淘汰的大奔。
想來只是有點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