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不出來什么,但是一個人說話的方式,一時間卻很難改變,尤其當人的情緒被逼到某種程度的情況下。
“院長和其他醫生已經轉達得非常清楚,沒有任何問題,如果傅總這都聽不明白,那么建議傅總先回小學好好上一上語文課。”喬思沐拒絕回答。
傅卓宸:“......你這說話的方式和態度,倒是讓我想起來一個人。”
在他的腦海里影影綽綽,始終看不清晰。
喬思沐:“這種搭訕的方式非常老套,傅總換一個吧。”
“生羲實驗室有一位姓白的女士,不知道jozes教授對她了解不了解?”傅卓宸試探著問道。
“不認識,不了解。”喬思沐抿了抿唇說。
“都說否認得越是快,答案就越是肯定。”傅卓宸意味深長地說。
喬思沐冷冷地看了傅卓宸一眼。
傅卓宸臉上的神情卻更添了幾分得意,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模樣。
喬思沐面無表情地再拿起一根針,沖著傅卓宸的某個穴道一針扎下去。
傅卓宸再次張嘴,卻發現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瞳孔不由放大。
喬思沐冷冷瞥了他一眼:“我給病人治病的時候,還是喜歡相對安靜的環境。”
傅卓宸:“......”
敢這么對他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那位神秘的白女士,就是其中一個。
從jozes的身形,說話方式,對他的態度,都讓傅卓宸覺得,眼前這個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個姓白的女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