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思沐讓傅卓宸調整了一個姿勢以后,二話不說就開始給他扎針,眼神淡漠,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一張臉被口罩遮擋了大部分,壓根看不清楚她的神情。
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她盡量避免和他目光相接。
只是......
這位jozes給他行針時候的感覺,還有那一股若隱若現,淡淡的藥草味,讓他覺得有些熟悉,全身心的感到放松,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到底哪里熟悉。
傅卓宸試探著問:“jozes教授經常用針灸的方式給人治病?”
喬思沐聲音淡漠:“這和傅總的病情沒有任何關系,我拒絕回答。”
“我覺得,jozes教授的行針方式,似曾相識。”
“都是用手拿針,用手扎針,能有多大不一樣?”
傅卓宸:“......”
區別大了。
看著喬思沐的側顏,傅卓宸越看越覺得熟悉。
“jozes教授是燕市人?”
“如果傅總這么喜歡問一些和病情沒有任何關系的問題,我只能一針扎啞你。”喬思沐冷聲威脅道。
其實面上神情冰冷,內心卻慌得一批。
傅卓宸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話癆?
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是看出來什么了嗎?
“關于我的病情,jozes教授一直讓其他醫生負責轉述,我想聽一下你親口說。”傅卓宸看著喬思沐,又問道。
他就是覺得喬思沐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