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拍賣行,還得建實體專賣店,讓客人能親眼看到、親手試戴心儀的首飾和鉆飾。”他補充道。
    “行啊老表,你有想法就讓阿耀去執行,我全力支持。”靚坤拍板。
    “來,喝酒。”
    兩人對飲暢談,直到靚坤醉倒在桌上,高志勝才悄然離席。
    回到淺水灣的獨棟別墅時,大梵母親已在客廳等候。
    “高先生,平安歸來,真是可喜可賀。”
    “謝謝。”高志勝微微頷首,“昨晚喝多了,我先去洗漱休息,明早見。”
    “好,好好睡一覺。”
    她靜靜目送他走上樓梯。
    第二天清晨,兩人在餐廳共進早餐。
    “昨晚睡得還好嗎?”大梵母親問,一邊將一碗溫熱的養胃粥推到他面前——這是她親手熬的。
    “挺好。”
    “我會一點按摩的手法,如果你頭痛或者身子乏,我可以幫你舒緩一下。”
    高志勝抬眼看了她一眼:“好啊。”
    沉默片刻,他放下勺子:“你昨晚,是有話想對我說?”
    “是。”她點頭,不再繞彎子,“我不瞞你了——我想請你出手,助我們大梵家族重回巔峰。”
    “只要你答應,條件你來定。”
    她說完,目光緊緊鎖住仍在慢條斯理喝粥的高志勝。
    見他不語,她繼續往下說,將家族如何被排擠、親人如何被害、丈夫與長輩如何慘遭構陷,一一陳述。
    “我們被迫流亡,從鷹醬一路逃到暹羅,母子相依為命。”
    她聲音低沉,卻藏著壓抑多年的恨意。
    “二十年前,大梵家可是哥譚市四大家族之一。”
    一聲輕嘆,如秋葉落地。
    “如今打壓我們的,正是現任兩大豪門之一的亨特家族。”
    高志勝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空碗。
    “大梵身手不錯,讓他直接鏟掉亨特家主,對方群龍無首,你們自然有機會翻身。”
    他語氣平淡,仿佛在說一件吃飯喝水般的小事。
    “高先生,你太小看亨特家了。”大梵母親搖頭,“骷髏幫——江湖三大勢力之一,背后靠山就是亨特家族。
    他們也有頂尖戰力,單憑大梵一人,根本撼不動這個龐然大物。”
    “我們需要你的力量。”她直視著他,“只要你能助我們重振門楣,我愿意交出大梵家族殘存的所有財富。”
    她的語氣帶著懇切,眼中泛起一絲微光。
    高志勝緩緩起身:“這件事,我會考慮。”
    提要求?還想讓他當槍使?
    一點誠意都沒有!
    大梵母親終究還是太理想化了。
    他轉身離去,沒有多留一句話。
    大梵母親站在門口,望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眉頭緊鎖,心頭沉重。
    要說服這個人,難如登天。
    而大梵家族能否東山再起,幾乎全系于他一人之手。
    除了一個兒子、一點舊日積蓄,她什么籌碼都沒有。
    難道指望他對自己動心?
    不可能的。
    二十載寡居,她未近男色,也從未想過借助別的手段換取幫助。
    她所剩下的,唯有尊嚴與執念。
    年紀擺在那兒,高志勝身邊的女人個個年輕貌美,身段火辣,臉蛋卻清純得像不諳世事的少女。
    大梵的母親沉默了下來。
    她得好好盤算,還能拿什么條件去說服高志勝。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