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里的員工,八成是洪興兄弟們的親戚朋友,剩下兩成則是專門招攬的技術人才,負責研發和改進設備性能。
一臺臺機器陸續下線,被悄悄運往港島各大游戲廳、電玩城。
不僅本地需求旺盛,暹羅、灣灣、澳島三大市場也對這類設備趨之若鶩。
單靠一個廠的產能,根本供不應求。
高志勝當機立斷,再開兩家新廠。
有了首廠的經驗打底,后續兩家無需磨合,迅速投入運作。
這段時間,港島洪興、暹羅斧頭幫、灣灣毒蛇幫動作頻頻,江湖中人紛紛側目,研究他們背后的生意門道——尤其是這來錢如流水的游戲機與賭機。
不少人眼紅得發燙。
可一旦得知:想開游戲廳,必須從這三家進貨,頓時心里堵得慌。
讓對手賺錢?比自己虧錢還讓人難受。
但若不合作呢?輕則店鋪被砸,重則人躺醫院。
維修費、醫藥費算下來,損失遠超進貨成本。
于是越來越多的人咬牙低頭,憋著一口氣,去洪興、斧頭幫、毒蛇幫那里拿貨。
規矩很死:
港島的只能找洪興;
暹羅的歸斧頭幫管;
灣灣的地盤由毒蛇幫說了算。
先全款付清,然后等著。
每天送幾臺,不多給。
至于賭機?別想了。
不零售,不出廠外銷。
除了這三家自家經營的游戲廳,其他任何場所膽敢出現賭機,一律砸個干凈。
沒有談判余地。
洪興在港島,已將這一行徹底壟斷。
其他幫會、社團心中不服,卻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不是不想斗,而是實力差得太遠。
弱者沒資格硬剛。
誰敢挑戰洪興?
前幾個出頭的,早就沒了蹤影。
三個月后,
港島半山,靚坤獨棟別墅內。
“這游戲機簡直就是印鈔機啊!才幾個月,咱們賺了十幾個億港紙!”
靚坤語氣難掩激動。
“這就是壟斷的好處。”
高志勝端起酒杯,淡淡一笑:“一臺賣一萬港紙,一分錢不講價。
我們成本不到一千,凈賺九千多,簡直是空手套白狼。”
“來,干一杯!”
兩人碰杯,紅酒入喉,話也越說越開。
“現在港島、暹羅、灣灣基本吃得差不多了,澳島還有點空間。”
高志勝輕輕晃著酒杯,“接下來的重點是河蘭。
那邊有天地門撐場面,只要他們點頭,我們的機器一定能火。”
“表哥,咱們的地盤……還是太小了。”
靚坤忽然開口。
“嗯?”高志勝抬眼,“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不夠!還不夠!”
靚坤聲音提高,“我們現在是港島第一,暹羅第一,灣灣也算站住了腳,河蘭有天地門,澳島也有咱們的分支,櫻花國還有港興社撐著,排第四……可這些,還不夠!”
他越說越激動:“四萬兄弟對外報三萬,我過去做夢都不敢想能有今天這種地位,這種身家!”
高志勝笑了。
“把人數提到五萬,新增兩個萬人編制。”
他目光沉穩,語氣堅定:“未來,洪興要發展到十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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