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繼續干!”
高志勝心中暢快。
既然來了,就得打得盡興。
反正死的都不是自己人。
外人作亂,留著也是禍害。
見一個,清一個。
王建軍隨即帶隊轉移,直奔骷髏幫另一處分部。
又是密集槍響,火光四濺-->>。
“這噴子不行,火力不夠猛。”
高志勝甩開手里槍,順手接過一支ak47。
“突突突!”
子彈如雨,敵方成員不是中彈倒地,就是嚇得趴在地上裝死。
“阿行,露一手給我們瞧瞧。”
高志勝轉頭看向彭奕行,眼中帶笑。
“砰!砰!砰!”
彭奕行單手持槍,五秒內連開十槍。
槍槍命中眉心,十個敵人應聲而倒。
王建軍和手下們看得心頭一震。
我靠!
“太猛了!”
王建軍忍不住驚呼,話音未落,手臂上已泛起一片寒意,汗毛倒豎。
整個人愣在原地,心跳幾乎停滯。
“這槍法……簡直離譜!”
他咽了口唾沫,心里清楚得很——要是自己站對面,根本活不過三秒。
彭奕行全程沒說話,收槍,立正,像什么都沒發生過。
可正是這種冷靜,才更讓人膽寒。
王建軍盯著他,暗自慶幸:還好這人是自己這邊的。
若為敵手,怕是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速度,那準頭,招招鎖喉、槍槍奔腦門去,根本不給半點機會。
普通人打靶都未必能穩中胸口,他卻專挑最難打的頭顱下手,而且一擊必殺。
真他娘的狠!
也真他娘的絕!
最怕的不是你不夠強,而是碰上一個強得不像話的對手。
當你面對這種人時,結局早就寫好了——只有死路一條。
“阿行是咱們圈里最快的,五秒十槍,槍槍要命。”高志勝終于開口介紹,“他是真正的槍王。”
之前他只提了名字,此刻才道出分量。
“服!”王建軍豎起大拇指,由衷佩服。
“槍上我比不過你,但刀棍拳腳,能不能找個機會討教一下?”
他望著彭奕行,眼神認真。
“我只會開槍。”彭奕行淡淡回了一句。
王建軍轉頭看向勝哥,高志勝微微點頭,神色欣慰。
“阿行,你是我在江湖上見過出手最快、最狠的,這個‘槍王’稱號,實至名歸。”
彭奕行輕聲道:“謝謝。”
“看得痛快,走吧。”高志勝隨手把ak扔給手下,一行人轉身離去。
七天后,高志勝與靚坤等人離開河蘭,啟程返回港島。
與此同時,在暹羅蔣天養的莊園里——
“先生,斧頭幫最近勢頭壓不住了。
早前靠著港島號碼幫借來的殺手阿積打底子,如今又冒出個外號‘酒鬼’的狠角色,帶著人橫沖直撞,接連吞掉幾個場子,勢力擴張得太快。”
心腹低聲匯報。
“酒鬼?哪冒出來的玩意?”蔣天養眉頭緊鎖,語氣煩躁。
這段時間他本就窩火。
一個被洪興掃地出門的廢物,居然在暹羅拉起一支隊伍,硬生生站穩腳跟,還越做越大。
該死!
更糟的是,斧頭幫眼看就要撼動綠林字頭的地位。
過去靠神仙可在港島牽制洪興,他在暹羅才能穩坐龍頭之位。
如今神仙可還在外頭漂著一年,只剩兩個月就要回來,可眼下局勢已經亂了套。
各路幫派蠢蠢欲動,尤其那個斧頭幫,像只煩人的蒼蠅,四處挑釁開戰,搶地盤、奪生意,毫無忌憚。
“還沒查清來歷。”心腹苦笑,“只知道這人嗜酒如命,但只要喝完酒,戰斗力暴漲,沒人擋得住。”
“道理很簡單。”蔣天養咬著雪茄,聲音低沉,“整個暹羅江湖都知道,我們綠林的第一戰力是阿可,再過兩個月就回來了。
那酒鬼有野心,知道自己投奔我們,也只能排第二。
可他去了斧頭幫,立馬就是頭號猛人。”
頓了頓,他冷笑一聲:“現在全江湖都在傳他的名號,斧頭幫能發展這么快,功勞全在他身上。”
“先生,神仙可和洪興的約定還有兩個月到期。
要不要我去趟港島,提醒他別再跟洪興的人賭斗生事?”
“沒有神仙可壓陣,這些雜魚都忘了規矩。”蔣天養瞇起眼,“看來是時候讓他們記起,誰才是這片江湖的主人。”
他沉默片刻,冷聲道:“打電話給港島號碼幫,就說我要借兵——把阿積調來暹羅,讓他去辦掉那個酒鬼。”
語氣森然,殺機畢露:
“阿可兩個月后才回來。
要是再讓斧頭幫猖狂六十天,搞不好他們真要坐上第二把交椅。
這事,我絕不答應。”
“明白!”下屬立刻撥通電話,明確要求:只借阿積一人。
那邊回應卻是——
“實在抱歉。”
“阿積現在是我們號碼幫的紅棍骨干,金牌獵人,短期內不會離開港島。”
“加錢,價錢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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