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沾這些是非,只想安安穩穩洗白過日子。”
“全興社的龍頭必須姓王,我只有你一個孩子,-->>我不讓你接班,難道讓外人坐大位?”
“我退下來,是想幫你掃清障礙。
你在明面當家,我在暗處照應,真遇到麻煩,我還能出手兜底。”
“女兒,信爸一句,我沒想過讓你當傀儡。”
王鳳儀輕輕嘆了口氣。
她說的,她只信一半。
可高志勝早提醒過她——不動刀,不清場,她在全興社永遠只是個傳話筒,說不上話,做不了主。
“爸,你是我在世上最親的兩個人之一,我不會動你,也不會害你。”
她看著父親,眼神復雜:“但請你離開港島,想去哪兒都行,就是別留下。”
“丫頭,你這是逼我走絕路啊!”
王冬臉色驟變。
他在港島幾十年打拼下來的名聲、勢力、生意,一旦離開,全成空談。
有錢又能怎樣?沒了根基,人就散了。
“我現在是高志勝的女人,他親口答應扶持我做全興社的新龍頭。
以后的路,只會越走越寬。”
王鳳儀語氣堅決:“爸,帶著錢走吧,對你對我對全興社,都是好事。”
“這話,是你自己的意思,還是高志勝讓你來勸我的?”
王冬太了解自己女兒了。
過去她事事聽他安排,如今變了個人似的,為了男人,連親爹都要推開?
“主意是我自己拿的,勝哥只是給了我建議。”
王鳳儀答得干脆。
王冬愣了許久,終于苦笑一聲:“我知道了。
你跟了他,我也放心。”
“明天……我就走。”
那一瞬間,他像是老了十歲,背也彎了,腳步也沉了。
“爸,你還年輕,身子骨硬朗,七八十歲照樣能當爹。”
王鳳儀輕聲叮囑:“我不能陪在你身邊了,往后自己保重。
找個踏實的女人,成個家,再生個孩子,好好過下半輩子。”
“丫頭啊……你真的長大了。”
“再也不需要爸護著你了。”
王冬望著女兒,眼眶發熱,滿腹辛酸盡在不中。
第二天清晨,王冬獨自登上離港的船,背影蒼涼,消失在晨霧之中。
送走父親后,王鳳儀正式坐上了全興社的頭把交椅。
有辣椒姐和狼牙阿布在旁輔佐,她沒花多少時間就把整個社團牢牢攥在手里。
半個月過去,洪興雙堂口的話事人靚仔勝向港島黑白兩道放出話來:全興社的新龍頭——王鳳儀,是他的女人。
一句話,風平浪靜。
那些原本想趁亂撈點好處的人,頓時收了心思。
誰敢動她?等于直接扇靚仔勝的臉。
如今港島江湖里傳著一句新說法:
“這地界上只能有一個靚仔,那就是洪興的勝哥。”
從前混江湖的,都巴不得別人叫一聲“靚仔”,圖個面子、討個彩頭。
可現在,誰要是被人喊“靚仔”,反倒嚇得一激靈——生怕惹上麻煩。
因為這兩個字,早就成了洪興龍頭靚坤那個表弟的專屬稱號。
半山那棟獨門獨戶的別墅里,
高志勝晃著手里的酒杯,笑著對靚坤說:“表哥,你這座駕該換換了。”
“上個月才提的奔馳。”靚坤挑眉。
“現在的你,開奔馳有點不夠看了。”高志勝輕笑,“憑你在港島的地位,該換勞斯萊斯了。
我翻過雜志,頂配的銀刺不過八百萬。
先買幾輛輪著開,不想開就放著,出門排場不能少。”
靚坤笑了:“老表啊,一輛車八百萬,夠買好幾臺奔馳了,真有必要嗎?”
他頓了頓,提醒道:“現在港島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不是超級富豪就是名門望族。”
“太有必要了!”高志勝不以為然,“勞斯萊斯算什么?咱們洪興遲早要有自己的豪華游艇。
到時候出海吃魚宴、喝酒唱歌,那才叫痛快。”
“我已經看中一艘,一億九千五百萬,八十八米長,四層甲板,除了主臥還有十二間客艙。
現在全款預訂,最快也得一年才能運到港島。”
靚坤一聽,差點嗆住。
我嘞個去!
這表弟賺錢是一套一套的,花錢更是跟流水一樣。
“冷靜點啊!”靚坤頭疼地說,“咱們是有錢,可也不能這么燒吧?”
“光是車加船就兩個多億了!”
高志勝點點頭:“蔣天生那個衰人留下的家底有四個多億,巴基那邊也有一億多港紙。
拼事業是為了發財,發財可不是為了繼續拼命,是時候享受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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