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現過關,正式上位;若不行,立刻換人。
當晚,
大飛的妹妹-->>特意為高志勝準備了一頓豐盛的飯菜,好好感謝一番。
三天后,
河蘭仔帶著王建軍和十名精銳手下離開港島,奔赴河蘭。
洪興這艘巨輪再度啟航,十三個堂口中,除賞罰堂外,其余十二個堂口全面整頓,一律換上自家心腹。
三個月轉眼過去。
港島第一社團洪興如烈日當空,壓得其他幫派喘不過氣。
十二個堂口的地盤徹底洗牌,清一色換上洪興的人馬。
別的社團想做生意可以,但必須守洪興的規矩——每月利潤三成上繳。
不準私設據點,不許在洪興地盤插旗立號!
所有場子門口,必須掛上洪興的招牌!
洪興手段強硬,近乎霸道,可其他人只能咬牙忍著。
誰敢吭聲?
誰不服氣?
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忍著,還能活著賺錢;
硬剛?
過去這三個月,敢跟洪興對著干的,早就倒下了。
港島江湖悄然洗牌,不少小幫小字頭悄無聲息地消失。
而洪興治下的地盤,秩序井然,比以往干凈太多。
每天洪興都在抓那些亂吐痰、亂扔煙頭、隨地大小便的混賬東西!
逮住了,當場罰一千港紙!
不交?
先打一頓出出氣,罰款直接翻倍!
還敢賴賬?
那就廢了手腳,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洪興定下的規矩,就是鐵律,沒人能例外!
賞罰堂在港島中環一口氣買下整棟六層商廈,正式扎下根來,成了名副其實的地盤。
洪興龍頭靚坤根本不差錢,不僅給兄弟們漲了安家費,就連傷殘的也能安排出路——去洪興旗下的場子做事,穩穩當當拿薪水。
要問洪興憑什么提升待遇?就倆字:砸錢。
這一搞,可把港島其他幫派的老大們逼得快發瘋了。
他們拿什么跟洪興比?
沒那么多錢,想撈偏門又沒門路。
反倒是東興最近過得舒坦,從洪興手里拿貨,轉頭往河蘭一送,賺得盆滿缽滿。
仿制的女包、瑜伽褲、瑜伽墊、健身球,樣樣搶手,賣到脫銷。
新界,三聯堂總壇。
“老大,洪興現在太橫了,完全不講道理!咱們三聯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結果硬生生被趕出油麻地!”
“新界是不錯,可我心頭還是念著油麻地那塊地啊!”
“老大,要不要跟洪興坐下來談談?”
三聯六大骨干一個個拍桌起身,滿臉憋屈。
窩火!
實在太他媽窩囊了!
洪興倒是風光無限,十三個堂口,除了專管紀律的賞罰堂,其余十二個全都牢牢掌控地盤。
要不是藍鯨老大死死壓著,他們早就提刀拼了。
出來混,圖的就是個臉面。
你洪興不給我們三聯留臉,那就別怪我們掀桌子。
既然走這條路,誰沒想過有天會拼命搏命?
可藍鯨不讓動,他們也只能忍著。
“咱們實力差人一截,忍一忍怎么了?”藍鯨嘴里叼著雪茄,指指自己,又掃了眼手下,淡淡一笑:“至少,咱們還活著。”
“這三個月,哪個不服氣、不肯低頭的社團敢跟洪興硬剛?結果呢?全軍覆沒,集體去陰曹地府賣鴨蛋了。”
眾人啞口無。
“洪興坐館靚坤比當年蔣天生還厲害,他表弟靚仔勝更是能文能武,帶兵打仗一把好手,做生意更是手眼通天,整個港島誰不知道他多能撈金?”
藍鯨緩緩道:“活著,才是最大的本事。
受點委屈算什么?憋屈就憋屈了,打不過就得學會低頭。”
“現在洪興十二個堂口已經清一色歸心,咱們三聯往后得另找出路——去缽蘭街、深水埗這些夜總會扎進去干活。”
“洪興霸道是霸道,但從不趕盡殺絕。
只要你按他們的規矩來,照章辦事,就能平平安安賺錢。”
他目光掃過全場,語氣沉了下來:“現在港島江湖,根本沒人能跟洪興叫板。
連排第二的東興都只能跟著洪興吃飯。
你們還指望靠打架kanren就能上位?天真!大錯特錯!”
“誰有錢,誰說話才算數。
洪興現在是財大氣粗,打手成群,做事又講規矩,一切按江湖老理來。
你們要是沒錢,誰肯替你賣命?誰家兄弟掛彩了,住院不用錢?家里老婆孩子不要安撫金?”
“今后誰再提跟洪興開戰,這種話一旦傳出去,洪興立馬就會收拾我們三聯。
不死也得被踢出港島!聽明白沒有?”
“明白了!”六大骨干齊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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