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之面色變得很難看,心中不痛快,現在本來是在說金薇薇與成玉的事情,怎么就扯到了自己和魏淑微的身上呢?先不說自己對她又沒有什么情誼!她對于自己來說,只不過是皇帝硬塞給自己的眼線罷了。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倒是那個成玉,沒有什么好念頭。不行,我得趕快將金薇薇打消她這個念頭。都是有夫之婦的人了,整天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季景之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趕快將兩人的婚事辦妥,免得總是被一些小人覬覦。
金薇薇看著一不發的季景之,兩只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好像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怎么?您老這是又在打什么主意啊?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考參考。”金薇薇一臉好奇。
季景之又怎會將心中所想告知,臉色也是,變得很快,轉眼就像沒事人一樣。
“哪有,本公子舉世無雙,又怎么會想一些齷齪的事。”季景之自然不會承認她的心中所想。衣服十分傲嬌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原來你并不在乎我和成玉的來往呀,這樣正好,我還以為你會介意,所以呢,就很多事情都沒有和他詳談,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兩個人可就要合作一番了。”金薇薇裝出一副心中了解的樣子。
季景之聽到這話心中火氣更甚。認為剛才的想法更有必要。自己會京之后一定要盡快解決賜婚的事情了。不能再拖了。
“你就等著吧,好好珍惜你的日子吧,你也沒有多少好日子可以過了!”季景之丟下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便轉身離開。
金薇薇不解,季景之這是在說什么,搞得自己也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似的。不去想他的話,自顧自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另一邊,季景之雖在這里和金薇薇你儂我儂,但是卻因接連七天沒有上朝,朝堂之上因他爭論不斷。
“啟稟皇上,這個季景之已經七天沒有來上朝了,也不知道是真病還是假病,沒準又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竟然還在這里欺瞞圣上。”一位大臣走出來,陰陽怪氣的對著皇上說,明顯是在針對季常淮。
“啟稟皇上,犬子重病,不能來上早朝,卻不曾想竟被有心之人如此潑臟水,竟污蔑我兒如此大罪,當真是別有用心啊。”季常淮當然不會任由他人胡亂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攝政王不必著急,季景之重病,朕知道,并沒有怪罪之意,各位大臣也不要胡亂猜測,攝政王之子確實重病,前幾天朕已經親自前去看望,以后這樣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小皇帝破天荒的,竟然幫季常淮說話,讓朝中的好多大臣不解。
對于小皇帝和季常淮之間的明爭暗斗,同樣在朝為官,他們又怎會不了解,對于今天,小皇帝一反常態的竟然如此對待季常淮,很多人懷疑是否兩人之間又發生了什么?
“皇上明察”。季常淮心中也是不解,他也沒有想到,今日,小皇帝竟然會幫他說話,要是說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認為當事人,我可不相信小皇帝會有這么好心,猜測小皇帝心里面又在籌劃什么陰謀詭計?
季景之的離開估計小皇帝早已知曉,但是卻并未揭穿,相反還百般維護,事出反常必有妖,看來是時候讓季景之回來了,可不能壞了我的大事。
“好了,朕知道攝政王愛惜兒子,來人,去從太醫院里取了上好的藥材給攝政王送過去。”小皇帝對著身邊的貼身太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