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薇一臉著急:“大人,民婦不知道的得罪了什么人,父親被綁了,這是綁匪給的信。”
昨日未考慮周全,這封信沒讓陶小慶帶過來。
“這……是成家的信封!”
王海接過信封,摸了兩下那臉色就變了,確實是成家出產的信紙,他家里就備著許多。
“成家?這成家我得罪的就只有成遠一個人……大人,您可要為民婦做主啊。”
聞,王海不由看向金薇薇,看她故作驚訝的樣子,怕是早就猜到事情與成家有關,到他這兒裝傻來了。
想起金薇薇的狡黠,王海不敢輕怠,肅正道:“金薇薇,既然綁匪與你約定的是晚上交贖金,到時候,你帶著贖金,本知縣讓人在后面埋伏跟著你如何?”
真不愧是一縣的知縣,那么快就想到了辦法,只是,不算是什么好的辦法。
“大人,人多了我怕驚動綁匪,把我父親給撕票了。”
“那你的意思?”
“民婦的意思是您尋幾個武功極好的人事先在周圍埋伏好,我與綁匪交易完了,我與父親平安回來以后,你們再抓人?”
在過來的途中,金薇薇便想到綁匪如果是成遠的話,不管怎么樣,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所以,即便是這些衙役跟的再緊,成遠也會撕票。
那樣還不如小富貴兒和跟著他的那群人,再者,如果不是成遠,而是別的人,她也不怕,見識過小富貴兒身邊人的厲害后,她覺得這些人救金大寶一個也夠了,相反人多還麻煩。
更何況,她也不知道小富貴兒的身份是什么,萬一是不能暴露的呢?
“你就不怕你父親被人撕票?”
“大人,如果綁匪想撕票,即便是民婦給了贖金,綁匪也會撕票,說不定我的小命也會沒有,還不如報案,讓你們抓到綁匪,到時候即便是我的父親被撕票,我作為女兒,也算是給他報仇了。”
這話雖是有理,可是王海怎么都覺得不妥,這要是換成十足孝順的兒女,哪里會說出這樣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
“大人,民婦其實還有一層考慮。”
看王海的神情,似乎是對她有不滿,便又開口,不管什么時候的人都重孝道,尤其這古代更甚。
她先前已經得罪王海了,不能再在他的印象里不好了,她可是還要得到出海的文書的。
王海轉過頭,便見金薇薇的眼眸無比的真誠:“大人,您想象,若是讓綁匪成功了,就會有下次,這下一次不知道是誰,可是一旦讓他形成一股土匪勢力,大人的名聲可就不好了。”
聞,王海蹙眉,他前兩年廢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臨水縣的土匪給剿滅,可不能再出一個土匪窩了。
“嗯,你是個舍小義望大義的人,本縣果然沒有看錯你。”
金薇薇笑了笑,場面話誰不會說啊?
從縣衙的內衙出來,一眼便看見了守在馬車旁邊的小富貴兒,心里不由一暖,卻也奇怪,小富貴兒似乎很逃避官府的人。
是記起什么來了嗎?
“走,回去吧。”
昨天著急,她都沒有進空間把銀票拿出來。
臨近傍晚,金薇薇捏著手中的銀票一陣心慌,兩世加起來她都是頭一次見綁匪。
小富貴兒突的伸手握住她的手,道:“無妨,我會跟著你。”
……
傍晚,金薇薇咬著牙慢慢的走進林中,每踏一步,她都覺得重如千斤,心里的慌亂也增加兩分。
到了指定的地點,金薇薇依舊見不到人,頓了一小會兒,便扯開嗓子喊:“有沒有人!”
驚起一片鳥,忽的,前方的樹叢動了一下,金薇薇聽見兵器的響動聲,緊接著便出來幾個彪形大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