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自慕尼黑的一個鄉下,父母是農民,……充滿歹意的人迫使我們走向不得不抗爭的道路……,為這個國家獻出屬于自己那微薄但是不能缺少的力量……”
阿道夫.希特勒完全被廣播里的話吸引了,他是來自奧地利,但是很年輕的時候走從布勞瑙離開,前往他鄉尋求屬于自己夢想和事業。
先是維也納,然后是布拉格,再來是前往慕尼黑,最后到了柏林……,其中慕尼黑是阿道夫.希特勒待過感覺最好的地方,因為慕尼黑離奧地利很近,并且兩地的人都是信仰天主教,在口音上也屬于泛南德意志。
起初阿道夫.希特勒認為自己會成為一名很好的畫家,走向成為頂尖畫家的道路,然而現實總是一再打擊人,無數的人那樣說,他畫的人物像是建筑,建筑像是一堆狗~屎。用著異常肯定的語氣和他說:算了吧,希特勒,你根本就沒有成為畫家的潛質,去干點其它的事情。
阿道夫.希特勒開始懷疑自己或許是真的選擇錯了職業,但是他并沒有放棄,一再行走于各個畫廊,一再遭受打擊,花光了自己那個海關文員父親的留下的遺產,他開始流浪于街頭,依靠政府發放的救濟面包度日。
一聲來自塞爾維亞青年打出的槍聲,它改變了阿道夫.希特勒的人生軌跡,現在還能從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中,從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到他舉起手高呼“戰爭”那定格的畫面。
是的,阿道夫.希特勒參軍了,他是奧地利人,加入的軍隊卻是巴伐利亞王國的軍隊。不過這沒什么問題,巴伐利亞和奧地利的統治者幾代聯姻,再則一樣是抗擊邪惡的協約國,沒人會去過問一個奧地利人怎么會選擇巴伐利亞王國的軍隊,不是回到奧地利去加入軍隊。
“……我們需要屬于自己的、應得的、必需的土地,但是土地不會生出雙腳送上門來,除了依靠勤勞的雙手,只有穿上軍靴踏上那片土地……。……,一個民族不能失去戰斗的欲望,好斗是所有生物的天性。世界上不會存在以軟弱換取的尊重……,……皇帝萬歲!帝國萬歲!軍隊萬歲!人民萬歲!”
醫院的傷兵、護士、醫生……幾乎是所有能喘氣的人都在聽著廣播,他們有些聽得激動到滿臉通紅,有些是聽得將手緊握成了拳頭,更多的人是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廣播結束了,接下來是一段歌曲。以往大家會喜歡廣播里播放歌曲,現在大家卻是沒有什么興趣,他們更感興趣的事情是……
“那個人是誰來著?”
“歐貝.李奇,一個來自慕尼黑鄉下的農民。”
“他抓住了協約國的很多將軍?”
“沒錯!他抓住了一個英國的上將、一個法國的中將、六個少將和將近十五個校級軍官,被打死的還有一個加拿大的中將和四個法國的少將,少校、中校、上校更多。”
“啊!?”
類似的對話在農場谷棚改建的傷員養傷處太多了,有人好奇都干了什么,有人好奇干成了什么,有人好奇出身,有人好奇干了那么多之后得到了什么。
“我認識歐貝.李奇!我親眼見過他!”阿道夫.希特勒顯得異常的激動,他抬手指著擴音器,大聲喊:“歐貝.李奇是一個非常勇敢的人!我曾經親眼看到他帶著戰友攻下了一處法軍的重機槍陣地!”
“他與我們一樣蹲過塹壕,是從戰爭開始之后就一直與我們一樣戰斗在最前線!”阿道夫.希特勒吸引了周邊人群的目光,他揮著手臂,一臉的強調:“他問過我的名字,與我講過話。你們無法想象他是多么的和藹!”
“阿道夫,或許你說的是真的,但以你喜歡吹牛的經歷”一名滿臉繞腮胡的上士笑呵呵地說:“我很懷疑你真的和他講過話。”
“我發誓!”阿道夫.希特勒舉起了自己右手,只露出中間的三根手指,他一臉的嚴肅:“他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來自哪里,他與我友好的握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