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訓練終于結束,三班士兵們的手上幾乎都掛了彩。
張雷提來醫藥箱,開始為大家消毒包扎。
“班長,一會兒給我多倒點酒精,我怕感染了要截肢。”王學兵憨厚地說道,臉上寫滿擔憂。
這話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學兵啊,說你沒文化吧,你還知道消毒防感染。”
“說你有文化吧,連截肢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這只是皮外傷,怎么可能截肢?”
“就是,沒文化真可怕。班長先給我消毒吧,你看我這傷比他的嚴重多了。”
“我先來,我先來!”
三班士兵們爭先恐后地想要盡快處理傷口。
雖然他們嘴上互相調侃著不可能感染截肢,但每個人心里都隱隱有些擔心。
畢竟在軍營里,任何小傷若處理不當,都可能釀成大患。
蘇銘站在一旁,默默看著戰友們的表現,嘴角微微上揚。
他清楚地知道,接下來往傷口上直接倒醫用酒精的滋味有多“酸爽”。
果然,當張雷開始為每個人消毒時,訓練場上頓時響起一片鬼哭狼嚎。
“嘶!疼、疼、疼死了!”
“我的天,怎么會這么疼啊?”
“這消毒怎么這么疼,我快扛不住了。”
輪到蘇銘時,由于他特殊的體質,這種程度的疼痛對他來說完全在可承受范圍內,他甚至沒有皺一下眉頭。
“看看你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多跟蘇銘學學。人家怎么不喊疼?就你們知道叫喚。”張雷借機訓斥道。
三班士兵們面面相覷,一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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