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不用頂著高原的烈日站軍姿、踢正步,不用聽著刺耳的哨聲沖刺,一個個都精神亢奮,遲遲不肯入睡。
“哥幾個,明天總算能喘口氣了,有啥活動想法沒?”一個東北籍的新兵率先打開了話匣子。
“還能有啥活動?老子現在只想睡到自然醒!把這一個星期缺的覺都補回來!”有人打著哈欠回應,臉上卻帶著笑意。
“這鬼地方,海拔高,缺氧,出去也沒啥玩的,營區就這么大點地方,難不成去看牦牛?我看啊,還不如在宿舍里打打撲克牌實在。”另一個南方口音的新兵提議道。
“銘哥。”王學兵習慣性地把目光投向蘇銘,“你明天有啥打算不?給兄弟們支個招?”
他這一問,立刻把宿舍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對啊班副,你明天想干嘛?組織一下活動唄?我們都聽你的!”
蘇銘正靠在床頭坐著,聞笑了笑,說道:
“我沒什么特別的想法。”
“休息日本來就是給大家自由支配的。”
“你們想睡覺的睡覺,想娛樂的娛樂,自行發揮,放松好就行,只要別違反紀律。”
就在這時,宿舍門被輕輕推開,排長陳楊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蘇銘。”
“到!”
蘇銘立刻從床上坐起。
“你出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陳楊的語氣很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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