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鼎真君似乎根本沒有察覺,而是四處看了看.
“云景道友,怎么你們兩宗只有你一人?我可是聽說還有另外兩位同道的,怎么沒有出來?”
“銀霜師姐和天幽道友如今正好不巧,一個閉死關,一個正在參悟一項重要秘術,所以無法出來相迎。”
盡管被嘲諷了一遍,云景真君還是面帶微笑地說道。
黑鼎真君撇了撇嘴,但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向后擺了擺手。
只見一名赤裸上身、肌肉如同鋼鐵澆鑄一般的修士走上前來,然后在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對青色巨鼎模樣的寶物。
“這對青峰鼎,就作為賀禮送給你們兩宗。”黑鼎真君撫摸著嘴邊的黑須笑道。
見狀,寧法心中暗自腹誹。
這巨鼎門也是真夠摳門的,這賀禮比起天音閣和靈符宗可是要差上很多。
但是云景真君面不改色,笑道:“真是讓貴宗破費了,還請入座。”
就在這時,空中再次傳來破風聲響。
只見兩件法寶分別載著不少修士正在向這邊趕來,分別是一個金色葫蘆以及一柄藍色長劍。
黑鼎真君頓時目露詫異之色:“沒想到赤陽道友也來了,還真是給你兩宗面子。”
與此同時,他臉上的狂傲姿態也不禁收斂了幾分。
很快又有兩隊修士落到了這處廣場,分別身著赤色和藍色的制式法袍,正是天陽宗和飛星宗的修士,而兩宗各有一位元嬰長老帶隊而來。
只見天陽宗帶隊之人,是一位須發皆是赤紅之色的老者。
肌膚卻是如同嬰兒一般嬌嫩,雙眸之中卻是仿佛有一團火星,只是看著他便讓人有一種灼燒之意。
明顯此人修煉有極為強大的火屬性神通。
而此人更是元嬰中期境界,是在場一眾元嬰修士中境界最高之人。
此人正是天陽宗的赤陽真君,在天陽宗五位元嬰修士中排名第二。
飛星宗帶隊之人,是一位身著藍袍、相貌英俊儒雅,猶如中年文士的元嬰初期修士。
他正是飛星宗兩位元嬰修士之一的智元真君。
而飛星宗另一位元嬰修士,則是其宗主智星真君,也是元嬰中期境界的修士。
由此就可以看出,許國南部這三大宗門的實力要遠遠強于北邊云溪山脈這幾宗。
“赤陽道友、智元道友,感謝兩位道友帶領貴宗弟子前來參加觀禮,真是讓我等不勝榮幸。”云景真君熱情說道。
金虹宗畢竟原來是商盟,以商業起家,現在搬遷到了許國,自然還是要做生意的,所以與許國的這些強大宗門打好交道十分有必要。
“云景道友客氣了。”只見赤陽真君淡淡地笑著說了一句。
此人雖然在場境界實力最強,但卻沒有那黑鼎真君的狂傲之氣。
那位儒雅的智元真君也是客氣了一句,隨后眾人入座。
自然是這幾位元嬰修士坐在一起,而其他金丹修士則是分坐在周圍。
而云景真君更是站起身來,做了典禮賀詞。
跟他說完之后,廣場內響起一片掌聲,典禮正式開始。
只聽絲竹管弦聲響起,仙音渺渺,一位位身姿婀娜的侍女走入場內,要么翩翩起舞,要么端上美食,眾修士交談甚歡。
而本來那方勇向寧法發起的挑戰,也是因此擱淺。
但是寧法卻是注意到此人臉上隱現興奮的光芒。
他頓時明白,此人并沒有放棄。
反而很有可能是想在這七宗齊聚的場合,來將他擊敗,這樣更能夠成就他的威名。
寧法不知道此人何來這么大的底氣和自信。
但是如果等會他還是不知死活的向自己挑戰的話,那就只好抱歉了。
只見赤陽真君放下手中酒杯,目光一閃地沖云景真君問道:“老夫很好奇一件事情,就是那則傳到底是真是假?真的會有其他修仙界來入侵我們滄元?”
話音一落,諸位元嬰修士頓時看向云景真君。
而云景不慌不忙地點頭說道:“諸位道友不用懷疑,就是因為此事我們兩宗才會搬遷到這里,只不過這畢竟是預,會不會成真老夫也不敢保證。”
一眾元嬰修士頓時半信半疑,而且明顯不信的居多。
只見黑鼎真君嗤笑一聲:“可是我怎么聽說,是你們金虹宗和那化羽宗都是在本國混不下去了,所以才聯手搬遷過來?”
云景真君呵呵笑道:“都是些捕風捉影的傳罷了,黑鼎道友不用相信。”
黑鼎真君撇了撇嘴,顯然還是不信。
但是赤陽真君目中火光一閃,不再就這個問題糾纏,而是舉起酒杯道:
“無論如何,雖然走了御獸宗,但是又迎來了你們金虹宗和化羽宗,也是讓我們許國修仙界實力更強了一分,讓我們為此賀。”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