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無恥的偷襲!卑鄙的支那人!”中島從牙縫里擠出惡毒的咒罵,試圖用憤怒掩蓋內心的恐懼和絕望,“堂堂正正地對決,帝國陸軍絕不會…”
“堂堂正正?”王澤打斷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中島師團長,當你揮舞著軍刀,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和放下武器的士兵動手時,怎么沒想到這個詞?”
王澤的話像是一道閃電,瞬間劈中了中島今朝吾。
他臉上的血色徹底褪盡,瞳孔驟然收縮,那深埋于骨髓的罪惡和恐懼被猛地揭開。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剩下粗重而混亂的喘息。
眼前這個年輕人冰冷的目光,讓他如同墜入冰窖。
“你以為你們在n京的‘豐功偉績’能瞞得住嗎?”王澤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錘,敲打著中島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經。
“血債,必須血償,今天這只是個開始。你們每一個手上沾滿鮮血的劊子手,都逃不掉,我會一個個送你們上路。”
王澤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的中島今朝吾,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你們不是在滿世界尋找炸了c崎,在g島和x本投下特種彈的人嗎?其實都是我做的,你會不會覺得稍微‘公平’一點?”
中島今朝吾猛地僵住,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幾乎要凸出眼眶!他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最恐怖的事情。
“你…你說什么?!”他失聲尖叫,聲音扭曲變調,充滿了極致的驚駭和難以置信,“不!不可能!絕不可能!那是…那是…”
這兩次事件他也聽說過,那是被高層定性為“突發惡性瘟疫”和“重大工業事故”的絕密事件!
幾十萬人喪生,兩個師團全軍覆沒,甚至直接影響帝國軍工產能的恐怖事件!
國內人心惶惶,大本營和內閣為此焦頭爛額,卻查不到任何敵人,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對外嚴格隱瞞真相!
怎么會是眼前這個人干的?他怎么可能做到?!從華北到日本本土,相隔茫茫大海…
王澤欣賞著中島那副世界觀徹底崩塌的驚駭表情,如同欣賞一出精彩的戲劇。他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擊在中島的心臟上:
“看來你們的高層把消息瞞得很死啊。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描述一下…比如c崎,兩千枚特殊炸彈,把你們的工廠、船塢燒得干干凈凈。”
“還有g島和x本,那‘瘟疫’來得快吧?是不是一片死寂?聽說連鳥兒都不從那里飛過了?效果看來還不錯。”
中島今朝吾的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牙齒咯咯作響。
原來,那些被視為絕密、被視為天災人禍的慘劇,竟然全都是這個年輕人一手策劃!帝國本土居然也在對方的打擊范圍之內!
中島今朝吾猛地掙扎起來,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試圖撲向王澤,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意義不明的嘶吼。
“惡魔!你是惡魔!八嘎呀路!!天蝗陛下…帝國…”
但旁邊的燕雙銀輕而易舉地將他死死按住。
王澤臉上的那絲玩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冰寒和濃烈的殺意。
“惡魔?比起你們犯下的罪行,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么?”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
“你們不是信奉弱肉強食嗎?不是崇尚武力嗎?現在,我的拳頭比你們硬,我的刀比你們快,所以,我來討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