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伍長正透過縫隙緊張地觀察著前方硝煙彌漫的街道。
突然,他感覺脖子側面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像是被什么東西輕輕扎了一下。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麻痹感瞬間傳遍全身,他身體一僵,無聲地軟倒在地。
“噗噗噗噗噗……”
幾乎在同一瞬間,微不可聞的槍聲在廢墟的各個角落響起。如同被無形的鐮刀收割,伏擊圈的鬼子一個接一個倒下。
有的被從側面射來的子彈精準爆頭;有的被上方落下的子彈貫穿后頸;試圖操作機槍的射手手指剛碰到扳機,手腕就被打斷;擲彈筒手剛抬起頭想尋找目標,眉心便多了一個血洞。
整個過程只持續了不到三秒。
十一個鬼子瞬間斃命,連一聲像樣的慘叫都沒能發出。唯一剩下的,是那個被電擊針放倒的伍長。
王愛民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這個伍長面前。
另一個生化人隊員閃電般出手,“咔嚓”兩聲脆響,干脆利落地折斷了伍長的雙臂。
緊接著又是兩記凌厲的踢擊,精準地踹碎了對方的膝蓋骨。伍長的四肢頓時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
王愛民蹲下身,戰術匕首在指間翻轉出一道冷光。他精準地挑斷了伍長五肢的動脈,鮮血頓時汩汩涌出。
“指揮部位置。川岸文三郎,在哪里?”他用冰冷的日語問道,聲音如同機械般毫無感情。
伍長疼得渾身抽搐,卻咬緊牙關不發一,眼中滿是不忿。尼瑪,問就問嘛,干嘛打斷我的五肢。
“既然不說的話,舌頭也不要了。”王愛民話音未落,匕首寒光一閃,精準地刺入伍長口中一絞一挑。
伴隨著“嗤”的一聲輕響,半截血淋淋的舌頭已經落在地上,傷口處頓時涌出大量鮮血。這下好了,第六肢也沒有了。
鬼子蜷縮在地上劇烈抽搐著,痛苦的淚水混合著血水從扭曲的面容上滾落。
被切斷的舌根在口腔中不受控制地痙攣,鮮血不斷從嘴角涌出,在塵土中蜿蜒出一道道暗紅色的痕跡。
他徒勞地張著嘴,卻只能發出“嗬嗬”的嘶啞氣音,布滿血絲的眼球死死盯著王愛民,卻依然“倔強地”不肯說話。
“果然是‘勇士’,那你慢慢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吧。”王愛民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垂死的鬼子,聲音平靜得如同在討論天氣。
他抬起戰術目鏡,測算著伍長的失血速度,“預計存活時間:17分36秒,足夠你好好懺悔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將這個奄奄一息的鬼子獨自留在冰冷的廢墟中。
身后傳來伍長用斷肢拼命拍打地面的“砰砰”聲,似乎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但王愛民連腳步都沒有停頓一下。
“目標區域威脅清除。下一區域,坐標k-7,疑似重火力支撐點。”王愛民的聲音平靜得仿佛剛才的血腥審訊從未發生過。
他抬手指向不遠處一棟相對完好的三層米行倉庫。
那倉庫的窗戶都被沙袋堵死,只留下射擊孔,屋頂隱約可見人影晃動,里面至少聚集了二十多個鬼子。
生化人隊員們如同精密的齒輪再次運轉起來。
幾個身影貼著墻根,無聲而迅速地靠近米行倉庫的正門。
一名隊員取出一個方形的定向破門炸藥,穩穩地吸附在厚重的木門上。其他人則各自占據了最佳射擊位置,槍口指向門兩側的射擊孔和上方的窗戶。
屋頂上,兩個鬼子哨兵正緊張地探出頭,試圖觀察下方伏擊點的動靜。然而,他們看到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廢墟,和遠處其他街區閃爍的炮火。
“不對勁…”一個哨兵剛嘀咕了一句。
“噗!噗!”